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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精选篇章阅读掠爱甜婚:太子强娶她入东宫》精彩片段
“父皇这般人物哪能和俗搭上边。”贺玥起身屈膝行了一个礼,“儿臣多谢父皇赏赐!”
靖穆帝浅笑了一下,启唇,“去吧,朕不留你了。”
贺玥和吕嬷嬷等人再次行了一个礼方才退下。
轿撵重新抬了起来往坤宁宫方向行驶,旁边的吕嬷嬷几欲开口,神色纠结。
贺玥坐在轿撵之上,看着眼前摇曳着的流苏,叹了一口气,“嬷嬷有话就说吧,本宫赦你无罪。”
吕嬷嬷这才开口,语气郑重,“太子妃,您可以有一个先夫,但绝对不能将满腔情爱都放在您那个先夫身上,尤其不能让太子殿下知晓。”
贺玥半阖着目,“本宫省的。”
那样恣睢独断之人,哪容的下枕边人心里头想的全是另外一位男子。
宫里头的宫人井然有序的各司其职,遇到了贺玥的轿撵就跪下行礼,等轿撵过了以后才起身。
太子妃贺氏在宫里头总是有些传言的,那些传言给贺玥蒙上了些神秘的面纱,引的人总想探究。
那位在大婚之时被太子殿下夺到东宫的太子妃,椒房独宠,何等的令人艳羡,一个连入宫都不配的商户一眨眼就成了尊贵的太子妃,奴仆成群,金尊玉贵。
一些有野心的宫女跪在地上时,悄悄的抬眼看了看,精致华美的轿撵上坐着一位身穿缕金百蝶云锦裙的丽人,梳着惊鹄髻,只簪了一个和她红翡翠滴珠耳环相配的红翡翠喜鹊钗,珠翠虽少,但个个非御贡不可得。
更惹眼的是那张脸,哪会有人长成如此模样,清艳如水中芙蕖,婉柔如夜中月华。
贺玥到了坤宁宫后,由吕嬷嬷搀扶着下了轿撵。
坤宁宫的门口早早就有着一位大宫女候着。
“太子妃您总算是来了,皇后娘娘在里头等您呢。”
大宫女对着贺玥行了一个礼,起身后就在前头带着路。
贺玥走到内殿时,就听到了里面女子的娇俏笑声。
“姑母您倒是真说笑了。”
何皇后的声音也是难得的和蔼,“你呀,成了人妇以后可不能再如此的天真了。”
大宫女将帘子打起,“皇后娘娘,太子妃到了。”
里面的笑声一下子就止住了,贺玥瞥了一眼,微挑了一下眉,里面有两个娇俏可人的姑娘,一个绿衣,一个粉衣。
得了,她明白什么意思了,何皇后是要给宁如颂的后院塞几个美人,现在就是过明路来了。
贺玥屈膝行礼,声音柔顺,“儿臣参见母后。”
位于首座的何皇后摩挲着手中的帕子,言辞冷淡,“起吧,赐座。”
“谢母后。”贺玥浅笑了一下,坐在了宫女搬过来的椅子上。
笑死!真以为她愿意热脸贴冷屁股吗,有种对自个儿子横去,再不行,对自个丈夫冷脸去,柿子专挑软的捏,真是憋屈极了!
那两个女子也起身给贺玥行了一个礼,“臣女参见太子妃!”
贺玥接过宫女呈上来的茶盏,“不用多礼,起吧。”
何皇后锐利的眼神扫着贺玥,语气威重,“太子妃,夫妻恩爱,本是常事,可太子是东宫储君,你该劝他雨露均沾才是。”
那两个女子在旁边垂首不语,实则都想看看这未来的“主母”到底是哪种性情,是否好拿捏。
“哎。”杯盏被贺玥重新放回了桌上,她语气柔和,“母后,儿臣也劝过的,但是效果甚微,为人z妻最重要的是让夫君欢喜,儿臣也不敢惹怒了殿下。”
“哦。”宁如颂牵着贺玥的手,嗓音不紧不慢,“孤记着中馈不是一直在小关子手里吗?你手里的是中馈之权吗?”
小关子瞥了潘良媛一眼,阴测测的,他在旁边补充道,“回太子殿下,潘良媛手中的就是些调度的小权力,中馈还在奴才手里。”
潘良媛扑通一声跪下,粉色的裙摆散在地上,“是臣妾一时口误,望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恕罪!”
贺玥垂眸悄咪咪的微屈了手指,试图让护甲戳着宁如颂的手,可是下一秒宁如颂薄凉的声音就传入了她的耳朵。
“潘良媛口中无度,降为承徽,罚禁闭两月,下去吧,至于你手中的那些权力,都交还给太子妃。”
潘良媛,不,潘承徽面如土色,这一遭她是输的彻彻底底,“臣妾领旨。”
贺玥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指,抬眸对宁如颂笑的可人。
“散了吧。”宁如颂说出这句话后,就带着贺玥走了。
“恭送太子殿下,太子妃!”
东宫众妃嫔行跪拜礼,心里头也总算知道太子妃是个不好惹的,太子的心也都向着太子妃,潘承徽的下场就是一个警告!
出了碧院,贺玥发现外面早就有两个轿撵备着,她问,“去哪?”
发现对她没了兴趣,要放她出宫了?
宁如颂上了其中一个轿撵,“父皇的广明宫,你得同孤一起去谢恩。”
说是广明宫,其实也跟道观差不多了,当今的靖穆帝是个爱求仙问道的,刚登基的时候也算是个明德之君,发布了许多仁德的政令,后来行事愈发暴戾,最后干脆修了广明宫,招揽了一大批的术士。
其实如若他不沉迷于修仙问道,何家一定不会有如此的权势,宁如颂的太子之位也不会如此的牢固。
靖穆帝原本是个有铁血手段的帝王,只是可惜了。
当真可惜。
…………
广明宫内有许多身穿道袍的术士来来往往。
靖穆帝坐在首位,梳着道簪,穿着月白无纹的衣袍,手里捻弄着道家念珠。
清正容华,萧萧肃肃,宁如颂的眉眼确实有些像靖穆帝。
何皇后坐在靖穆帝的身旁倒是显出些老态来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母后!”
贺玥和宁如颂一同行礼问安。
“赐座。”靖穆帝淡道。
贺玥挨着宁如颂坐下,她一抬眼就对上了靖穆帝的目光,是和煦的。
她内心嘀咕,倒是没有传言中的暴戾冷血。
还有些面善,宁如颂长的倒像他父皇。
靖穆帝的广明宫确实是有些冷清,透着股萧瑟味。
何皇后定眼瞧了瞧贺玥,扯出一抹笑,“太子妃倒是好相貌,你的名字是叫贺玥对吗?”
贺玥端庄的坐着,闻言回道,“是的,儿臣的名字是叫贺玥。”
她知晓何皇后对她的不满,这也正常,放着好好的世家女不娶,娶了她一个二嫁的寡妇,她都能感受到何皇后的怒气了。
接下去何皇后肯定会给她难堪,自古婆媳关系是最难的,服了!这太子妃是她要当的吗?!
凭什么叫她来承受这些,不管了,宁如颂就在旁边,等会儿什么事都推给他。
果不其然,何皇后叹了一口气,紧了紧眉,“倒是犯了已故越皇贵妃的忌讳。”
同音罢了,要是一个宫女,改名也就改了,可是贺玥是太子妃,如果真改了名,那当真是里子和面子都没了!
论忌讳,这越皇贵妃是何皇后的忌讳才不假。
越皇贵妃原先是个罪臣之女,沦落到皇宫当了宫女,原名早就已经不知晓了,被靖穆帝赐了一个越字,从此便宠冠后宫,怀了荣王时更是被册封为越皇贵妃。
贺玥去了之前的那个车马行,她可不想再多花钱,顺带将那八十三两银子给要了回来,车马行老板的脸都黑了。
马车晃晃悠悠的往闽县方向行驶,张侍卫和她说了,闽县的杀手都已经清理干净,甚至连县令都换了一个,如今是十分安全的。
她总得回去一趟,还得补办户籍文书,这玩意儿就跟现代的身份证一个道理,长久缺不得。
补办完户籍她就另找个山清水秀的小县城安家落户。
这边贺玥的心情十分舒畅愉快,宁如颂那边就是截然相反的压抑沉闷,张侍卫瞧出来是应着贺姑娘的缘故,可到底也不敢发言,怕惹火上身。
书房内,宁如颂将手中的折子扔在地上,语调冷沉,“冯观,这就是你呈出来的账目?”
冯刺史擦了把冷汗,小心翼翼的将折子捡了起来,哆哆嗦嗦的丝毫不见一个三品大官的模样,“回太子殿下,下官去改!”
怎么就一天的功夫?太子殿下就变得阴翳了,他是瞧着昨日太子殿下的心情尚好,才敢呈上这份账目的。
冯刺史吃了好大一个挂落才出了书房。
到了夜晚冯刺史将此事同他夫人讲,“……,夫人,本官今天可是被骂惨了。”
冯夫人笑的眼角皱纹都浮了起来,她用帕子按了按眼角,“太子殿下这是害相思了。”
“太子殿下,害相思!”冯刺史惊愕开口。
太子殿下生下来就是那高不可攀的皇天贵胄,‘害相思’这个词安在太子的身上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。
再者,就算退一万步来讲,太子殿下看上了一个姑娘,哪还有得不到的道理。
利诱不成,那就威逼,谁还硬得过皇权,太子又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良善人,按道理不会放过才是?
他猛的打直身子,撞上了床头,一下子就疼龇牙咧嘴,冯夫人赶忙过去扶着他,“就是那个贺姑娘,她今早上走了。”
“贺姑娘…”冯刺史一边揉着脑袋,一边痛的吸气,“听说那不是一个嫁过人的寡妇吗?应着对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才住到了府上。”
冯刺史近日里忙昏了头,一大批烂摊子要着他处理,他哪还顾得上府上多出什么姑娘。
“是个寡妇不假…”冯夫人语气微妙的停顿了半刻,“可是她长成那副模样,谁还顾得上她是不是个寡妇。”
…………
贵有贵的道理,贺玥买了上好的马车,租了老练的车夫,不过七天就回到了闽县。
所念之事隔远乡,贺玥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思乡之情,她在这个闽县呆了也有三年了。
收拾好心情贺玥赶往了衙门,户籍文书最为要紧。
贺玥到了衙门口时,一顶轿子恰好停在了那,丫鬟扶着一个金钗罗裙的秀丽妇人下了马车,她穿着藕粉色的锦缎绸裙,梳着堕马髻,在这个小县城里已经是格外的气派规整了。
门口的衙役见了那位妇人,面露尊敬,“见过白夫人。”
新来的闽县县令就姓白。
那妇人的脸贺玥瞧了两年很是熟悉,是李小书。
李小书也明显瞧见了贺玥,她微微颔首,“许久不见了,贺老板,可愿和我一叙。”
贺玥点了点头,看见熟人她也是欢喜的。
县令府里,李小书摆了一桌的酒菜。
李小书和贺玥拉扯了几句客套话,她得知贺玥是补办户籍文书后浅笑了下,“贺老板放心,等我家官人回来,几句话的事情就给你办妥善。”
短短两个半月不到,李小书就彻底变了一个模样,官太太的架势被她拿捏得很足。
“我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李小书面露难色,她执起贺玥的一只手,“我想向贺姑娘买下那间老院子。”
贺玥微眯了下她秀美的柳叶眼,神情如常,语气平淡,“白夫人,那已经被火烧没了。”
官民有别,贺玥不可能像以往一样叫她李小书了,她接受良好,而且熟人好办事,现在户籍文书的事不就有着落了吗。
要妥善利用人际关系嘛。
“哎呀…”李小书手持着帕子微微扶着额头,“贺老板你别这么叫我,我们两年的交情了。”
接着李小书斯文秀气的饮了一口茶水,给了旁边丫鬟一个眼神,悠悠的叹了口气,“是被火烧了,可是我还是想留个念想,人总是对曾经得不到的事物心有执念。”
丫鬟递给了贺玥一份文书,上面是转让文书,看来是早早准备着的。
开了五十两的高价,是其价值的三倍有余。
贺玥将文书从头看到尾,然后秉着有钱就赚的原则,签上了她的名字,“白夫人不签吗?”
另一边李小书的名字却未签上。
李小书笑呵呵的将装着银两的荷包放在贺玥的手中,“总归就是一名字的事,不急。”
不一会,白县令就回来了,虽然蓄着胡子,可瞧着年岁也不大。
白县令和李小书看起来很是恩爱,李小书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,白县令就吩咐底下人给贺玥的户籍文书办妥了。
贺玥自然看出夫妻俩有话要说,她自觉的说要离开。
李小书羞赧的叫她的丫鬟送送贺玥。
贺玥在经过走廊时,瞧见了一位落柳扶风般的女子,那女子情态极美,只是被丫鬟搀扶着,看起来身子骨不太好的样子。
“那是谁?”贺玥发问。
丫鬟嗫嚅了两下方才开口,“那也是夫人,我家夫人是平妻。”
夜里的屋内没有燃灯,一片漆黑,宁如颂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伤口被简陋包扎起来了,手法很粗糙,起不了太大的作用。
这个房屋十分的狭小z逼仄,宁如颂甚至闻到了木头腐朽的气味,他来到窗前,将窗给打开,外面月光洒进,他回头环顾了一圈屋内,只能容的下一人睡的床,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,墙角还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。
这明显不是那个妇人所说的客房,应该就是临时用杂物房充当的。
宁如颂并不意外他得到的待遇,救他的那个李小书明显是负担不起多出来的房费,出于种种考量贺玥没有将他赶出去,这已经算的上很好的情况了,他现在急需要养伤,有个安身之所就好。
伤口有些溃烂,宁如颂额角的青筋都疼的突浮了起来,雅俊的面上徒添几分狰狞晦暗,他握紧了拳头,手上传来粉尘的触感,他垂看去,竟是满手的黑灰,布在修长的手上格外的扎眼。
他需要重新包扎,不然伤口还会继续恶化下去。
“吱呀。”宁如颂将房门给打开。
院里一片寂静,宁如颂找到了明显是主卧的地方,手轻轻的拍了拍。
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,但是在深夜里,房门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响声依旧很大。
“哐!哐!哐!”
屋内传出一道带着呵斥的女声,语调愤愤,“李小书,你是疯了吗?!这都什么时辰了!”
“天杀的冤孽……”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细碎的骂声,完完全全的浪费了女人的那把好嗓子。
“叩、叩、叩。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“嘣!”门被打开了。
一瞬间宁如颂直面了女人带着怒红的脸颊,她那双细长娇美的柳叶眼都瞪的圆溜了,她发髻全解,没了那朵白绢花,瞧着就像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,可明明都是一个嫁过人的寡妇了。
宁如颂的内心没有掀起半点的涟漪,他礼貌的将视线迁移到了别处。
贺玥见是宁如颂拢了拢外衣,她强忍下怒火,可语气僵硬的也实在谈不上温和,“公子这大半夜的敲门作甚,您还伤着呢,得好好养着。”
快死了就在床上躺着,半夜出来晃悠惹人生厌!
再说了,找她干什么?又不是她救的他,找李小书去呀。
宁如颂只当没看出她眼底的不耐烦,拱手行了一书生礼,语气平和,“贺老板,半夜打搅实在抱歉,小生的伤口急需重新包扎,请问洗漱的地方在哪里?”
扮演一个温润的书生对宁如颂来讲,只不过是信手拈来,做戏对任何一个皇子来讲都是简单极了的,何况他还是更甚于他们的太子。
两人站在门口,夜里的风将贺玥披散的头发都吹乱了,她将全部头发拢到了右侧,露出半截雪白细腻的脖颈,在夜里好似发着莹润的光泽。
深夜面对一个男子,贺玥没有半点的不自在,她心里清楚明白,这种男人心里的傲气怕是比天都高,哪会对她这个二十四岁的“寡妇”有非分之想。
贺玥是三年前穿越到这里的,是身穿,用的是她自个的身体,那时她已经二十一岁了,在这个古代是早就已经成婚的年纪,每逢别人问起,她就回答说她是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,这个身份也的的确确给她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贺老板、公子,这是怎么了?”
这时李小书也被他们的声响给搞醒了,她打开了门,不安的询问道。
贺玥眼瞅着李小书出来了,退回了自己的房内,干脆利落的留下一句,“公子去问李小书吧,夜深了我实在是困乏的很。”
谁捡回来的麻烦谁负责,半夜折腾她作甚。
“嘣!”门被贺玥毫不留情的给合上了。
叩叩叩的脚步声传远了。
屋内贺玥几下子就将脚上的鞋子给蹬脱落了,重新躺在温软的被褥里陷入了沉睡。
屋外宁如颂的眼眸深了深,贺玥自认为她将自己的情绪掩藏的还算不错,可是在他眼里就和透明无异,那是忌惮和厌烦。
李小书从宁如颂口中得知了他想洗漱后,她就主动的帮他烧起了水。
李小书是一个手脚麻利的人,她往炉灶里添着柴火,就算是穿着粗布衣裳也透着清秀,是村里汉子都想娶回家的姑娘,勤快又好看。
就是连别的村子里的人都眼巴巴的想将李小书娶回家。
贺玥却不一样,和村子里的任何姑娘都不一样,皮肤白嫩,脸也好看的在这个落后贫穷的村子里太过了。
先不说贺玥她愿不愿意再嫁,就算愿意,那些个老妇人也不愿意她们的儿子娶她。
村里的老妇人们打眼一瞅就知道,她定不会干农活之类的活计,娶回家怕是要汉子反过去伺候她。
况且贺玥自己也有本事,开的铺子赚的比男子都多,娶这样一个女人哪出得起聘礼?再说了村里娶媳妇儿讲究的是个传宗接代,贺玥都二十四了,谁晓得还能不能生。
李小书边烧水边和宁如颂细声讲着话。
“公子,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就好,几乎所有杂活都是我来干的,贺老板很多都不会的。”
“对了公子你的名字是什么?”
李小书看顾着炉子,自然没有看到不远处宁如颂漠然的神色,他音色仍然温润,“小生叫何如颂,姑娘是叫李小书对吗?小生听见贺老板这般唤姑娘你。”
宁是皇族姓氏,自然不能报出。
水沸腾了,李小书起身将水舀在木桶里,脸色不知是否是热气的缘故染上了绯红,她轻声回应,“是、是的,何公子,我叫李小书。”
宁如颂摩挲着食指的指节,“贺老板呢?”
“啊?”李小书的动作僵了一会,后才反应过来,“贺老板叫贺玥,她不是李家村的人,是三年前来到村子里的,听说是个可怜人家,丈夫去了,她不得以才开了一个胭脂铺子来养活自己。”
李小书是个有心计的,她惯会用不经意的言语来达到自己的目的,可在宁如颂的眼里却比纸还浅薄,太稚嫩了。
宁如颂身子虚晃了几下,他伸手扶在门框上支撑着自己,他面无表情的想着,李小书这种人不会有毫无缘由的善,她的所求无非就是钱和权。
而恰恰钱和权是宁如颂最不缺的,不管李小书出于何种目的,她救了他,这是毫无争议的实事,他会给她的。
“多谢李姑娘。”
没等李小书再说上什么,宁如颂自个将烧好的水提回了他的屋内。
重新洗漱包扎完,但是根本没有换洗的衣物,他只能将就的穿着脏衣裳。
夜也已经很深了,宁如颂的思绪却越发清明。
那群逆贼应该也被清缴的差不多了,顶多过上一个多月,他的下属定能沿着他留下的线索找到他。
安心等着便是。
翻了一个身,宁如颂鼻子嗅到了被褥的霉味,想来是存放了很久。
明天得去和那个贺老板商量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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