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远对自己那张脸还算自信,遇到这样的机会,自然不肯放过,果然,他就想方设法开始打听那位女大佬的行程,蹲了一天,才见到人。”
季知珩是华天背后的股东,对影视行业熟悉,拜托他找几个稍微专业点的群演,演一出戏,再造造势,并不难。
原本温年是想着,录下魏远献媚自荐枕席的样子,让安安看清魏远的为人,前后加起来也就几天的时间。
哪里能想到,魏远竟然活得比她想象中更精彩,更没下限,跟安安在一起的时候,还脚踩两条船,和别人不清不楚,甚至脏到了家里。
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今天,季知珩前脚刚接到“女大佬”的电话,说魏远自荐枕席的录音已经拿到手,后脚季知珩派去盯着魏远的人,就发现魏远带陌生女人回家,没几分钟就灰头土脸跑了出来的狼狈。
给优秀员工休年中假,是季知珩特地制造的契机,为的就是方便周安安亲眼看到魏远和“女大佬”不清不楚,所以汇报人一说魏远和陌生女人灰头土脸出门,他就猜到是被周安安撞破了。
原本,季知珩还以为那个陌生女人是温年的安排。毕竟他也在温年原来的计划上,默默多加了几笔,譬如专门找顾宴泽借了豪车给“女大佬”抬身价,还定了五星级酒店以便更逼真。
后来他一想不对,温年还在医院云里雾里看不见呢,怎么可能安排这些,一问,才知道竟然是魏远自己的风流债。
这就是为什么,温年早在周安安来之前就知道这件事,从而并不吃惊的原因。
周安安听温年说完这些,愣了一阵,忽然问了个问题。
“你请群演,花了多少钱啊?”
“也没多少,一套下来,就几千块钱吧。”温年说得轻松。
但实际上,群演和群演也是有区别的,这种能摆出款范儿让人相信的,一天工费至少大几百,再加上租服装,住酒店,温年找闺蜜借了点钱,加上之前卡里的余额,一共给了季知珩两万。
现在她不仅穷的一滴不剩,甚至还倒欠闺蜜八千。好在这几天住在医院,吃住不愁,没什么开销,过几天版权费下来,还了钱,给自己留一点,剩下的打给家里,并不影响生活。
周安安忽然一把抱住温年,差点勒的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年年,你真好……你对我真好……”
周安安眼底再次热浪滚滚。
温年说着几千块,可周安安也是影视行业的,更当了多年追星少女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一场戏要做的逼真,得花多少钱,温年根本骗不过她。
一想到舍不得住酒店,要去跟陌生人挤几十块钱一晚青旅的人,现在为了让自己看清渣男,又怕刺激自己,费尽心思,花好几万做这些,周安安的眼泪再次滚落下来。
温年的脖颈先是发烫,紧跟着逐渐传来凉意,她叹了口气,轻轻拍着周安安的背,“安安,你是好女孩,你值得更好的,早看清早解脱,没关系,咱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。”
“臭男人都是狗,只有姐妹才是真的。”周安安闷闷的说了一句,温年忍不住笑出来,应声,“对,臭男人都是狗。”
守在门外拎着保温食盒,准备等里面息事宁人再进去的季知珩:“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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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门声响起,周安安起身去开门。一见季知珩站在门口,默默往后退了退,让他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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