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少瑜赵玉娇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精品选集重生后,抱紧竹马首辅大腿》,由网络作家“李三爷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重生后,抱紧竹马首辅大腿》是网络作者“李三爷”创作的古代言情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纪少瑜赵玉娇,详情概述:皇上看重他,临终托孤,让他而立之年就坐到了当朝首辅的位置。可那样呼风唤雨的人物,却一辈子独来独往,身边别说是女人,就是男人都是生人勿进的侍卫。倒是她亲大哥来看过他几次,每次都劝他说:“放下吧,人死不能复生。”赵玉娇猜测堂姐定是遭遇不测了,每次说到这个,纪少瑜的眼睛就跟死水一样,沉寂不说,还特别森冷。新帝亲政,朝臣们个个猜测纪少瑜......
《精品选集重生后,抱紧竹马首辅大腿》精彩片段
赵玉娇死了,怎么死的,哪一年死的,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记忆里只剩下大片大片杜鹃花在眼帘中打转,转着,转着,漫山遍野都是艳丽夺目的鲜血。
最先发现自己魂魄似乎离不开堂姐夫纪少瑜时,纪少瑜已经接管大理寺,成为最年轻的大理寺卿。而后的十几年,赵玉娇没有见过堂姐,就好像堂姐夫从未娶过亲一样,他独来独往地居住在一座庭院深深的宅子里。
纪少瑜像是一条孤狼,他杀伐果决地在朝堂上搅动风云,丝毫不惧御史的弹劾和同僚的暗算。
皇上看重他,临终托孤,让他而立之年就坐到了当朝首辅的位置。
可那样呼风唤雨的人物,却一辈子独来独往,身边别说是女人,就是男人都是生人勿进的侍卫。
倒是她亲大哥来看过他几次,每次都劝他说:“放下吧,人死不能复生。”
赵玉娇猜测堂姐定是遭遇不测了,每次说到这个,纪少瑜的眼睛就跟死水一样,沉寂不说,还特别森冷。
新帝亲政,朝臣们个个猜测纪少瑜要跟新帝对峙了,可谁也没有想到,纪少瑜会突然丢了所有权柄,径直回了顺昌府。
而那时纪少瑜不过才四十三岁。
魂魄缠了纪少瑜半辈子了,赵玉娇总算是看到了久违的亲人们。
爷爷快不行了,一大家子都守着他。
纪少瑜来的时候,二叔一家惶恐地避了下去,赵玉娇皱了皱眉,心里暗暗觉得奇怪。
这时只见瘦骨如柴的爷爷拉着纪少瑜的手道:“都怨我,手心手背都是肉,害了玉娇。”
“人死债清,你就让玉婉进纪家的祖坟吧。”
纪少瑜目色深沉,一言不发,抿着的嘴角看起来是在讥笑。
赵玉娇看着爷爷一口气上不来,吊着,脸色涨得发紫。
她在一旁急得团团转,眼睁睁看着爷爷死不瞑目地咽了气,只听纪少瑜淡漠道:“她的尸首早就喂狗了。”
明明是轻飘飘的语气,她却听出了尖利诡异的阴森。
赵玉娇到底没有机会弄清楚纪少瑜跟堂姐之间发生的往事,因为从赵家回来以后,纪少瑜就病了。
他呕心沥血算计了一辈子,身体早就耗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。
纪少瑜死的时候,赵玉娇还暗暗地叹了一口气,这一下总能结伴去黄泉了吧。
可谁知道她盯着纪少瑜看的时候,猛然看到死去的纪少瑜一下子睁开了眼睛……他那眼睛直溜溜的,漆黑如墨,像是能看见她魂魄的样子。
呵呵……
赵玉娇都不敢想象,做了二十年的鬼了,她最后竟然就这样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永兴六年,夏至炎热。
清溪村老秀才赵福明家的三孙女被人攒使着翻竹子,结果失手跌了下来,竹尖插伤耳朵,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。
小女娃以为自己伤了要害,硬是活生生被吓得晕死过去。
赵家的红漆木架子床上,躺着昏迷不醒的赵玉娇。赵福明的媳妇王和香哭成了泪人,一屋子的人都知道她最疼这三孙女了,一个个温言细语地劝着。
偏这时,她那大媳妇余红翠在房檐后的竹林里肆意叫骂。
“你们是谁害了我家玉娇,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,我就带你们去见官。”
“一个个小小年纪不学好,带着我家玉娇在竹林里乱翻,害得我家玉娇伤了耳朵,流了那么多的血。”
“哼,你们的爹娘管不好,老娘来管,再不说,别怪老娘上手打人了。”
几个孩子的哭声响了起来,杠杠的,吵得二里外都能听见。
赵福明皱着眉头,瞥了一眼大儿子赵毅光道:“去把她叫回来。”
赵毅光担心女儿,见小丫头惨白着脸,一时间眉头拧出深深的褶皱。
余红翠凶悍惯了,见问不出什么,又担心女儿。直接把跟赵玉娇玩耍的几个孩子都带回了赵家,其中年纪稍长的纪少瑜更是被余红翠狠狠地瞪了几眼。
纪少瑜平静地站在赵家的院子里,隔着那一堵石墙,目光深邃空洞,静得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。
年纪小的那几个全都被吓到了,哭爹喊娘的,也亏了正是农忙的时候,那些孩子的大人都不在家。几个孩子哭了一会,便忐忑地在赵家的院子里等着。
赵玉娇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,眼帘中的血一圈一圈地晕开,她喊啊喊,嗓子都喊破了也发不出声音。
深深的恐惧笼罩着她,她使劲地动着,可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,怎么也动不了。
这番来回折腾了四五次以后,她眼眸渐渐清明,自己醒过来了。
赵玉娇懵了一样地看着开着的小门,藏青色的门帘被栓了起来,门栓用根线吊着,堂屋外的门槛边上还有两个熟悉矮小的石凳子。
“娘,娘……”赵玉娇慌神地喊着,一咕噜地从床上爬起来。
余红翠从院子里连忙往房间里跑,一边跑一边应声道:“哎,娘在这里。”
“娇娇,你醒了。”
“没事了,娘在这里。”余红翠一把将赵玉娇抱在怀中。
赵玉娇垂下眼帘,视线从余红翠的肩膀上看了过去。
这会子她能看得更远了,院子里的长条凳,高高的杏子树,还有爷爷搭起的桑果棚。
眼帘中熟悉的一切叫她心惊胆战,她明明死了那么多年,就算后来魂魄跟着纪少瑜回来,看到的也是青砖灰瓦,高门大宅,何曾是儿时记忆中的农家院子?
赵玉娇揉了揉眼睛,这才猛然惊觉,原来她的手又短又胖,像是两节粗粗的莲藕一样。
“娘……”
赵玉娇抱紧她娘的脖子,不敢置信地唤了一句。
余红翠以为她吓坏了,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道:“娇娇别怕,你告诉娘,是谁害了你的?”
“纪少瑜他们几个都在院子里的,只要你说出来,娘就给你报仇。”
赵玉娇猛然一震,她抬眸快速在院子里搜索着。
赵福明把账本都收起来以后,让王和香去做饭,说好留赵良柱、赵清源、方登亮吃饭。
赵良柱三人想着赵福明心头估计不好受,便答应留下,还说要好好喝几杯。
可杨春兰和胡梅怎么可能甘心呢?
杨春兰被打了脸,一时没有想到个得理的说法。
这时,只听胡梅小声地嘀咕道:“那田地里种下的庄稼要怎么算?”
杨春兰一听,眼睛顿时一亮。
只听她道:“爹要这样分我们是无话可说,可那田地里还种着庄稼呢。”
赵福明先是看了一眼胡梅,只见胡梅心虚地低下头去。
他收回目光,然后淡淡地扫了一眼杨春兰。
方登亮最先沉不住气,只听他讥讽道:“你们成天用的马车是毅光家的,他问你们要车钱了?”
“人家余家兄弟带着人来帮你们播种的时候问你们要工钱了?”
“毅光在学堂里悉心教导几个孩子学习,问你们要束脩了?”
“脸可是个好东西,真想丢了,那就别做人了。”
余红翠看着杨春兰把脸憋红,羞愤难堪的样子,心里有着小小的激动!
瞧瞧,这瘾过得,可真是足啊!
似乎,她有点明白,相公为啥不让她冲出去闹了。
“咳咳,村长,这都是至亲嘛,我们吃点亏没有关系的。”余红翠温和地笑了笑。
方登亮闻言,轻叹道:“你跟毅光都是好的,我们都知道。”
“可有些至亲还不如外人啊,这些年你贴补他们也贴补够了,以后分家了,你跟毅光少了负累,好好过日子。”
余红翠和赵毅光点头应是,夫妻二人十分恭顺。
杨春兰见了,怎么都不能咽下这口气啊。
只听她继续高声道:“别装模作样扮贤良淑德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我们有多好?”
“要不是余红翠带头收什么冬麻,我也不可能搭进去五十两银子。”
“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,要嘛帮我把本钱给捞回来,要嘛地里的庄稼谁都别碰。”
“否则,我就点把火把庄稼都烧了,要亏大家一起亏,要赔大家一起赔。”
面对杨春兰这发疯的样子,方登亮等人一头雾水地看向赵福明。
赵福明冷然一笑,把收冬麻的前因后果都跟方登亮等人说了。
方登亮、赵良柱、赵清源听后,也都忍不住冷笑起来。
只听方登亮对着杨春兰道:“你说是你大嫂害你的,可你收冬麻的事情,她怎么不知道?”
杨春兰闻言,愤恨道:“她要是知道了,还怎么诓骗我私下收冬麻?”
“钱她挣了,却想拖死我们,门都没有?”
“要死,大家就一块死。”
“呵呵,真是好笑极了。”余红翠忍不住插嘴,站了出来。
只见她指着胡梅道:“你们成天赶着马车出去,收来的冬麻都藏在私塾的厢房里,回到家里也不提半句。”
“到头来我不知道,就说我是故意的。”
“等人家收冬麻的药商走了,便冤枉我坑害你们?”
“现在还想威胁我,啧啧,我好怕啊!”
胡梅不敢跟余红翠对上,她低下头去,小声地道:“我没有说过是大嫂害的,是二嫂她自己想多了。”
杨春兰见胡梅那没有出息的样子,愤然道:“我想多了?”
“她要是帮你卖冬麻,摆明了你们两个要坑死我。”
“是你说的,怕她知道生气,说我们抢生意。”
“什么生意她能做我们不能做,怎么就抢了?”
“就是抢了!”赵清源突然爆呵道!
整个堂屋被震得都晃了一下,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落在暴怒的赵清源的身上去。
赵清源指着杨春兰大骂道:“无耻恶妇,猖狂狡辩,做错事不但不悔改,竟然还敢公然叫嚣!”
“明知道兄嫂收冬麻,自己还私下偷收偷藏,不敢光明正大地做,不是抢生意是什么?”
“自己的冬麻卖不出去,转过头却怪在兄嫂的身上不是无耻是什么?”
“见兄嫂不肯帮忙捞回本钱,恶意攒测,横加威胁不是恶妇是什么?”
“咱们老赵家世代清白,兄友弟恭,子孙和睦,何时竟出了你这么一个恶妇?”
“竟然还想放火烧庄稼?简直无可宽恕,像你这样的人,就应该被休回娘家,受人唾弃,不得好死!”
余红翠暗暗捏了捏拳头,感觉胸腔里全是激动的回响声。
天啊,她嫁到赵家这么多年,第一次知道她这个五叔竟然这么厉害!
就刚刚愤然而骂的那些话,换了她公公,最多也就是“混账,简直混账!”
哈哈哈哈……
心里无比畅快的余红翠,硬是压抑着自己,保持着一副温顺贤良的样子。
杨春兰被骂得傻眼了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后退,差点栽倒。
赵虎成没有脸扶她,站在一边默不作声。
胡梅心虚地躬着身体,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。
赵清源骂完以后,对着余红翠道:“不必惧她这样的恶妇,就算你爹仁善宽厚,五叔父也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
“这样的人,你就算能帮她也不要帮她,我倒是要看看,她有没有胆子去烧庄稼。”
余红翠连忙点头,表示她什么都听长辈的。
方登亮早就看不下去了,这会直接对着杨春兰道:“你今天说的这些话,我们都听到了。”
“田地里的庄稼没事,你就没事,田地里的庄稼要是出事,你就等着被送官吧。”
赵良柱也冷冷地表态道: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像你这样的恶妇,若是我的儿媳,早就被撵回娘家去了。”
等到请来的人都说完了,赵福明这才淡漠道:“收冬麻的事情,是你们两家私下收的,那便自己私下解决。”
“至于杨春兰要休与否,虎成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这么多年,你要是能长点心,不一味地由着你媳妇回娘家显摆。现在分家最少也有一二百两银子傍身,何愁为了五十两,闹得兄弟失和,妯娌反目?”
赵福明说完,招呼方登亮三人去他的书房小坐。
等到几位长辈一走,杨春兰便一下子大哭起来。
赵虎成拉扯着她回西厢房,一进去便拳打脚踢,动静极大。
胡梅两口子连孩子都没有接,灰溜溜地跑回家了。
余红翠终于忍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赵毅光见她这般开心,轻叹道:“你忍了这么多年,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你也别开心得太早。”
“一日没有分开住,一日便不得安宁。”
更何况在外人的眼中,赵家所谓的分家,其实并不具有太大的分割意义。
余红翠也知道,公婆健在,便像是一股绳,紧紧地把三家人栓在一起。
她和孩子们期望的那个所谓真正的分家,只怕……还是需要很长的时间继续周旋。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