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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完整版灵异都市:我开出租车成鬼贩子了》精彩片段
我指着黄毛老狐狸说:“这是何方妖孽?”
“嘘……”
孙娇吓得一把捂住我的嘴巴,压着声音道:“什么妖孽不妖孽的,小心被人家听见!”
我感受着孙娇手心的温柔,轻轻在她手心那片嫩肉上亲了一口,道:“敢问孙小姐,这位是何方神圣?”
孙娇道:“胡先生,咱们绿藤市最厉害的出马仙!”
说完,擦了擦手心的口水。
“出马仙?”
我不解道:“出马仙不是人吗?”
孙娇道:“出马仙既可以指人,也可以指动物!从事出马职业的人类,和修炼成精后、附在人身上的动物,都可以称作出马仙!胡先生就是后者!”
“原来如此!”
我说:“一般出马仙都是给人驱邪治病的,那这位胡先生是好仙还是坏仙?”
孙娇道:“做好事的时候是好仙,做坏事的时候,就变成坏仙了!”
我一脸鄙夷:“你哄我啊?”
“没有!”
孙娇道:“不论妖怪还是鬼魅,其实和人类一样,哪有什么绝对的好坏之分!你告诉我,你是好人还是坏人?”
“当然是好人!”
我昂首挺胸、不假思索。
“好人?”
孙娇看着我的眼睛道:“好人会欺负一具女尸吗?”
“这……”
我辩解道:“好人也是人,也有七情六欲!那天晚上,的确是我没有控制住!当然,最主要原因还是你太漂亮了!”
“拉倒!”
孙娇道:“不和你扯这些了,咱们进去吧!”
府邸大门前,站着一个红衣女人。
女人和孙娇年龄相仿,长相则差了点意思!
“请柬呢?”
红衣女人拦住我俩。
孙娇满脸堆笑道:“姐姐,我是从房山公墓赶来、特地给郑奶奶拜寿的!”
说着,把我推到前面:“这是我的贺礼!”
“献男妾啊!”
“长得倒是不错!”
红衣女人上下打量我一眼,然后拿出一张纸:“把自己名字写下。”
“谢谢姐姐!”
孙娇写完自己名字,领我进了大门。
我嘲笑道:“感情你是不请自来啊!”
孙娇道:“郑奶奶什么身份,怎会给我这样的小人物发请柬,我这次来,能混个脸熟已经很知足了!”
进门之后,道路蜿蜒曲折。
到处张灯结彩、飘红挂绿,装扮得很是喜庆。
院内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,假山林立,怪石嶙峋,不知道的,还以为自己到了江南水乡。
露天场地上,摆着十几张圆桌,里面厅堂还有两桌。
能坐在里面的,都是附近一带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至于我和孙娇,则只能在外面挤一挤。
我看了一下。
大部分男妾,或用绳子捆住、或被装在麻袋里,因为他们本非自愿。
像我这样能上桌的,倒是独一人!
搞得我还有点骄傲和自豪!
“吉时到,上菜!”
老山羊“咩”的叫了一声,很快,桌上摆满了烟酒,以及各种不知名的山珍海味。
我拿起筷子,准备夹菜。
这时,孙娇忽然看着我道:“你知道,这些都是什么菜嘛?”
我摇头道:“愿闻其详!”
孙娇指着其中一个盘子道:“这道菜叫做心肝宝贝,主食材,是郑奶奶的一位男妾!”
“啊?”
“男妾?”
我仔细端详着心肝宝贝,这才察觉到不对,随即“呕”的一声弯下腰,胃里开始翻江倒海!
半晌我才缓过劲儿来,擦着嘴道:“做男妾就是这个下场?”
“不一定!”
孙娇吃得津津有味:“听说这个男妾不守男德,和郑奶奶的一个侍女私通,所以才被做成菜肴!”
我苦着脸道:“孙小姐,孙姐姐,我现在真想反悔了!要不你换个别的要求行不行?无论什么,我都答应你!”
“不行!”
孙娇语气坚决,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。
酒过三巡,场地上来了一位歌女。
女人唱得相当不错!
一首《一直很安静》,感觉唱功直逼原唱!
我没心思吃饭,只能坐着听歌,道:“这女人唱得可以!”
“废话!”
孙娇道:“这是原唱!”
年轻人喜欢听现代情歌,郑奶奶则不然。
她可是活了三百岁!
她出生那年,雍正皇帝才刚刚登基!
一首歌还没唱完,这位原唱就被轰下去了,然后上来了一群浓妆艳抹的青衣、花旦之流,开始唱戏。
听了一会儿,我就昏昏欲睡了。
半梦半醒间,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小远,快醒醒!”
“牡丹姐?”
我抬头一看,身前站着一个白皙水嫩的小少妇,居然真是潘牡丹!
“牡丹姐,你也在这里啊!”
我一把抓住潘牡丹,像抓住了救命稻草!
“嗯!”
潘牡丹道:“郑奶奶做寿,我过来帮忙,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我看了看身旁。
座位上空空如也。
潘牡丹道:“那个叫孙娇的女人去卫生间了,你有什么话快点告诉我!说不定我可以帮你!”
我说:“牡丹姐,我是被孙娇抓来的!她要把我献给郑奶奶!”
“这样啊!”
潘牡丹道:“你想吗?”
我狠狠摇头,差点没把脖子摇断!
潘牡丹道:“那你快跟我来!”
我跟着潘牡丹,在庭院间来回穿梭。
转了不知多少个弯。
终于,潘牡丹停了下来,道:“小远,你先在这里等我!等宴席结束了,我找机会送你出去!”说完,在我脸上亲了一口,匆匆离开。
潘牡丹走后,我环顾四周。
发现这里四面都被青石围着。
看得正入神,忽听身后传来一阵“哗哗”的声响,好似金属撞击发出的声音。
我绕到后面一看,只见青石上钉着一个人。
那是一个中年男人。
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。
身上似乎是件道袍。
道袍上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。
其双手双脚均被钉子扎穿,且用粗壮的铁链拴着,看去异常凄惨。
我不知他是人是鬼,也不想多生事端,准备悄无声息地回到原处。
就在此时,中年人缓缓睁开眼,看着我说:“施主请留步。”
“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!”
我自顾摇头,假装没听见。
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而且现在,我自身尚且难保,哪有心思去管别人!
中年人又说:“施主眉宇含情,艳运当头,若贫道没有算错,今晚你就会与人成亲!”
听到这里我就忍不住了:“你才与人成亲,你全家都与人成亲!”
中年人也不生气,继续道:“你虽眉宇含情,但情字难解,虽艳运当头,却氤氲不明,不出意外的话,与你成亲的……应该不是活人!”
“呸!”
我翻了个白眼:“你他妈直接报郑奶奶身份证得了!”
“去……你家?”
我看着潘牡丹的眼睛,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。
“嗯呢,怎么了?”
潘牡丹反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嘛?”
我觉得似乎不太妥当。
虽说我喊潘牡丹姐,喊她老公王铜柱哥,但其实我们两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。
王家村将近一半人姓王,往上数个三四代,都是一家人。
但我们这些外来户就不同了。
见我不说话,潘牡丹“切”了一声,道:“姐姐都没说什么,你倒还顾虑起来了!”
我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,寻思去住一晚,其实也没什么。
毕竟只是去她家,又不是和她住一个屋子!
当然话又说回来,我想和她住一个屋子,也得她男人同意才行!
“行吧!”
我终于卸下了心理包袱,道:“牡丹姐,今天实在多亏你了!”
“都是乡里乡亲的,有什么好谢的!”
潘牡丹再次骑上电瓶车,载着我往里走。
王家村住着约莫两百户人家、七八百人。
因为人口较多,又分成了几个组。
我家在王东组,隔壁是王西组,潘牡丹家在最后面的新王组,要穿过一片田地和一条小河才能到达,将近二里路的距离。
穿过田地的时候,因为周围没有房子,风比较大。
忽然一阵风吹来,潘牡丹的连衣裙居然从后面敞开了,露出那雪滑的后背。
估计是刚刚上厕所的时候,她连衣裙系带没有系好。
我不禁眼前一亮!
潘牡丹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,以前在河边洗衣服、去超市买东西,都有一群半大的孩子以及老光棍围观,每个人看着她的目光,都充满了最原始的那种欲望。
其中也包括我。
此时此刻,看着眼前那白花花一片,我心中一动。
虽然我谈过一个女朋友,但我以前从未想过,女人的后背,原来也可以如此诱人!
我悄悄把脸贴近,轻轻嗅了一下。
好香!
不过我不敢过多留恋。
马上就到潘牡丹家了,万一被她家人看见,非剥了我不可!
我悄悄捏住连衣裙的两边系带,准备帮潘牡丹系上。
说来也是凑巧!
恰好此时,潘牡丹左手朝后背挠了过来,自言自语道:“好痒……”
看来,刚刚我嗅那一下,把她弄痒了。
这一下来得出其不意。
没等我反应过来,潘牡丹就察觉到了不对!
她随即把车子停下,回头看着我,脸上写满疑惑。
此时我双手抓着连衣裙的系带。
而潘牡丹的后面,则对我敞开着。
这画面不能说是误会,只能说是犯罪现场!
“牡丹姐,我……”
我急得一阵语塞:“我说是被风吹开的,你信吗?”
一时间,我和潘牡丹四目相对,气氛尴尬到了极点!
但令我意外的是,潘牡丹并没有责备我,把头转了回去,继续骑车,骑了一会儿,才幽幽说道:“你快帮我系上啊!”
“哦哦!”
我手忙脚乱,赶紧把连衣裙系好,做完这些,已是吓得满头大汗。
平复片刻,我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话说,牡丹姐不会对我有意思吧?
否则她为何没有怪我?
……
终于到家了。
潘牡丹把包丢给我道:“去开门!”
我走到门口一推,只听“咣”的一声,大铁门纹丝不动,回头道:“牡丹姐,好像上锁了!”
“废话,不然我给你包干嘛!”
潘牡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:“钥匙在包里!”
“哦!”
我拉开拉链,映入眼帘的是一包卫生巾,至于钥匙,则放在了卫生巾下面。
等我开完门,又感觉到不对劲了!
在农村,家里有人的话,大门绝对不会上锁!
难道今晚……就我和潘牡丹两个人?
此时潘牡丹已经把电瓶车推到了院子里。
我先把大门从里面拴上,然后追了过去,道:“牡丹姐,铜柱哥呢?”
“他啊?”
潘牡丹道:“去外地打工了!”
我说:“那大伯和大娘呢?”
潘牡丹瞥了我一眼,嗔道:“你傻啊!我和你铜柱哥结完婚,就和他爸妈分家了,又不住一起!”
“啊……对对!”
我脑子有点乱,下意识道:“那今天晚上就我和你啊?”
“你以为呢?”
潘牡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看得我一阵心跳加速。
潘牡丹不仅是王家村的村花,这模样、这身段,哪怕在城里,也是不可多见的大美女!
看着她的如花笑靥,我又是嫉妒、又是伤心。
嫉妒的是王铜柱,一个老实巴交的傻帽,居然能娶到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!
伤心的则是我自己,马上就要死了,再也见不到这样的美人儿了!
农村的房子大同小异。
一般都是前面两间平房,中间一个院子,后面三间堂屋。
潘牡丹家也是如此。
停好电瓶车,潘牡丹把我领到前面的一间平房,打开电灯和电风扇,道:“今晚你就住这里吧,家里没有空调,只能委屈一下了。”
“不会,不会!”
我随口道:“姐你住哪里?”
潘牡丹道:“我住堂屋,你要是有什么需求,可以过去叫我。”
“好!”
潘牡丹走后,我脱掉上衣。
只见那道鬼气,距离心脏又近了几分。
我叹息一声,光着膀子躺在床上。
迷糊了有十来分钟,院子里传来了潘牡丹的声音:“小远,热水我帮你放好了,你去简单冲个澡吧!”
“好,谢谢姐!”
我穿上拖鞋下床。
到了院子里,隐约看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影进了堂屋,当时就是一愣:“我靠!牡丹姐光着跑回去的?”
冲澡的地方,在院子拐角。
盆里有热水,旁边有个小板凳,板凳上放着毛巾、洗发水和沐浴露。
毛巾明显是刚用过的,上面还残留着沐浴露的芬芳。
头顶晾衣绳上,挂着一件黑色连衣裙,此外还有上下两件小内衣,都是潘牡丹刚换下来的。
当时也不知怎么回事。
我拿着毛巾,看着晾衣绳上的衣服,忽然就有了感觉……
“张远啊张远,你可真是个禽兽!”
“马上都要死了,居然还在想女人!”
“而且牡丹姐对你这么好,你怎能这样亵渎她?”
我心里暗骂自己一句,深呼吸一口,赶紧洗澡。
男的洗澡快,简单冲一下就完事儿了。
我拿着毛巾正擦着身子,这时,忽听堂屋里“呀”的一声尖叫!
“姐你怎么了?”
我赶紧跑到窗口。
房间里,潘牡丹声音很是惊恐:“小远,蛇!屋子里有蛇!救命啊!”
我刚要进去,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。
我只得先折返回去。
本打算把刚换下的衣服穿上。
可是,堂屋里潘牡丹叫得实在吓人:“小远,你在哪里呀?快来呀!有蛇!好大的蛇!”
“姐别怕,我来了!”
情急之下,我抓起晾衣绳的黑色连衣裙,朝自己腰上那么一系!
然后冲进堂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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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小师妹,给谁也顶不住啊!
“旁边那位道士又是谁?”我随口问。
温柔道:“另一位是张成龙道长,张俪道长的哥哥!”
我说:“张俪还有哥哥?”
“嗯!”
温柔道:“掌门已经闭关很多年了,现在龙虎山上下,都是张成龙道长在打理。”
很快,二人来到近处。
我对着两人双手合十:“多谢二位出手相救!”
张俪道:“应该是我谢谢你!要不是你和这位温柔姑娘,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呢!”
我说:“举手之劳而已,也是分内之事!”说着,赶紧把金葫芦递过去。
张俪接过金葫芦,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。
张成龙道:“小伙子,刚刚你和赵成坤的对话,我都听到了!你应变得很不错,否则我和妹妹未必能赶来救你!”
“多谢道长夸奖!”
我看着张成龙和张俪,心想世外高人原来这么平易近人,说话也没有很文绉绉的。
“对了!”
我差点忘了正事,转过身道:“我和一个女鬼签下了阴阳婚约,还请二位道长帮我解除!”
张成龙和张俪同时看向我的后背。
这一看,两人同时“咦”的一声,显然很诧异。
我说:“是不是很难搞?”
张成龙道:“的确有些棘手,但肯定会有办法!这样小兄弟,你呢先下山,容我们商量一下!”
我本想问对方,什么时候能给个结果。
但转念一想,对方什么身份,总不至于放我鸽子,于是道:“那有劳二位道长了!”
陆成伦的事情告一段落了。
我的阴阳婚约虽尚未解除,但也算是有了眉目。
下山的路上,我心情大好!
不过到了山脚,我忽然想起一件事,一个“操”字脱口而出!
温柔道:“怎么了?”
我说:“金丹给张俪了,金葫芦忘记要回来了!”
闻言,温柔先是一怔,然后笑得花枝乱颤:“你还真是个小财迷!”
我说:“那可是金葫芦啊,我开多少年出租车才能赚回来!”
温柔道:“就当是破财消灾了吧,本来人家做法术也是要收费的!”
我一想也对,虽然心里还是不甘。
我的上衣被赵成坤抓烂了,一路上都是光着膀子。
而我的后背,又印着两幅诡异的图案!
下山路上,没少被人指指点点。
山下有卖纪念品的地方,扇子、手串、手机壳等,其中也有T恤。
温柔赶紧给我买了一件,道:“快穿上吧,和你走一路丢死人了!”
我说:“这就开始厌倦我啦?”
“讨厌!”
温柔一阵羞怯。
正打情骂俏呢,女导游带队过来了,看到我和温柔,热情招手道:“快点,就差你们两个了!”
我和温柔赶紧加入。
黄毛三人立正稍息,齐刷刷喊道:“大哥好,大嫂好!”
众人哄然大笑。
温柔一阵无语。
再看徐明,头发都快绿冒烟了!
玩了一天,天黑时分回到酒店。
我和温柔有如新婚小夫妻,在房间内过着美妙的二人世界!
一番战、二番战。
三番战罢,温柔终于败下阵来,蜷缩在我怀里瑟瑟发抖、苦苦求饶。
我点上一根烟,逍遥似神仙。
喘息片刻,温柔忽然抬头看着我说:“有件事情,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跟你说!”
我说:“什么事?”
温柔道:“早上见到张俪道长的时候,她给我看了看相,说要收我做徒弟,让我拜入龙虎山。”
我愣了一下,道:“好事情啊!你是怎么想的?”
温柔道:“我答应她了,毕竟那个家,我也不想回了!”
“嗯!”
我搂着她的香肩道:“道士无所谓,可以结道侣,要是尼姑就不行了!”
温柔叹息一声,道:“本来我以为,他们也会收你的,毕竟陆成伦道长信里面提到了这个事情!”
“黑子?”
我坐起身来,赶紧过去开门,对着他就是一拳:“你小子总算回来了!”
“累死了!”
“先让我歇会儿!”
黑子坐在沙发上,一口气灌了一瓶矿泉水,然后把嘴一抹,眼巴巴地看着我:“车子……没卖吧?”
这破车,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!
我故意要整黑子一下,耸了耸肩说:“不好意思,已经卖了!”
“什么?”
听到这话,黑子直接变脸,站起来抓着我的衣服,歇斯底里道:“谁他妈让你卖的?我不是说了,等我回来吗!”
我说:“车是老子花钱买的,老子想卖就卖!”
“你……”
黑子气急败坏,“砰”的一拳砸在墙上,手背鲜血直流。
我没想到黑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,赶紧拿出车钥匙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嗯?”
看到这把钥匙,黑子立刻转怒为喜:“他妈的,你吓死我了!”
我说:“到底什么情况啊?如果下午我把车卖了,真的会死?”
黑子摇了摇头:“那是我吓唬你的!”
紧接着,他话音一转:“但会比死了还难受!”
我不解道:“什么意思?”
黑子说:“咱俩能不能发财、能不能在绿藤市扎下根来,都靠这辆车了!”
黑子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喜欢卖关子。
见他说半截话,我索性不问了。
很快,黑子自己憋不住了:“三天后,咱俩开着这辆车去江边,做一笔买卖,对方认车不认人;事成之后,分你……一百万!”
“一百万?”
我心里一惊:“确定是人民币?”
“废话!”
黑子蔑了我一眼:“难不成是冥币?”
提到冥币,我可就有话说了!
接着,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告诉了黑子。
本以为黑子会很惊讶。
没想到,他表情相当平静。
不,确切地说,是有点激动!
等我说完,黑子不急不慢道:“本来我还担心,你不敢做这笔买卖,但既然你已经见过她了,那就好办了!”
我有些诧异:“你说的这笔买卖,不会和那个女鬼有关吧?”
黑子点了点头:“世界上不仅有人贩子,其实还有鬼贩子!咱们这次要做的买卖,就是捉住孙娇那个贱人,卖给买家!”
“去去去!”
听黑子这么说,我顿时兴趣全无。
捉女鬼?
那不是找死么!
对方不来找我,都要烧高香了!
黑子倒也没有劝我,说:“机会给你了,干不干随你!但这辆车,我得先开走,交易的时候还得用!”
“凭什么?”
“这车可是我真金白银买的!”
“你想用也行,八千块钱还给我!”
黑子又瞅了我一眼:“我要是有八千块钱,当时也不会把车卖给你了!但你放心,三天之后,我分你八万!”
“不行!”
我狠狠摇头,态度异常坚决。
三天之后,你丫能不能活命还不一定呢。
以前上班,老板给我画大饼,现在又遇到这么个不靠谱的损友,开空头支票。
黑子舔着脸道:“远哥,我叫你哥行了吧!”
“你叫爸爸也没用!”
我一脸傲娇。
见我软硬不吃,黑子叹息一声,道:“本来我也不想卖车的,但不卖车,就没有路费,就不能把这宝贝请回来!”
说着,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衣服。
我一脸鄙夷:“谁他妈要看你的宝贝!”
“此宝贝非彼宝贝也!”
“尔等凡人,不许亵渎!”
说完,黑子从裤子里面掏出一块黑布,放在茶几上。
先对着黑布鞠了一躬,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展开。
被他这么一弄,我也有点好奇了。
探头一看,黑布里包裹着两张旧得泛黄的符纸,上面画着一些红色的图案,奇形怪状的。
“此乃镇鬼符!”
“只要把符纸贴在那女鬼的脑门上,她就动弹不得了!”
我说:“你之前消失几天,就是去买这东西的?”
黑子点了点头:“准确的说,是请!”
我又问:“多少钱?”
黑子说:“出家人不说钱,说缘!六千八百元!再加上来回路费、吃喝拉撒,卖车的八千块,刚好花完!”
“这玩意儿真有用?”
我伸手想去拿。
“住手!”
黑子吓得一把抱住我:“咱俩下半生的幸福,就靠这两道镇鬼符了,不要轻举妄动!”
黑子这人虽然说话不太着调,但其实办事还蛮靠谱的。
否则我也不会找他买车。
难道……这笔买卖真的有搞头?
见我沉吟不语,黑子看出来我心动了,苦口婆心道:“远哥,这样,八千块钱算你入股!事成之后,咱俩一人一半!”
我说:“一人一半是多少?”
黑子默默张开五指:“每人五百万,人民币!”
五百万!
在绿藤全款买一套房,两百万绰绰有余了!
剩下的钱哪怕存银行,每年利息都有十来万!
可以说,一辈子衣食无忧了!
跑一辈子出租车,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啊!
黑子继续道:“远哥,这年头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!电影里不是有句台词么,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补路无尸骸!路我都铺好了,跟不跟我一起走,你给个痛快话!”
想到五百万的现金马上就要摆在眼前,我只觉热血上涌。
“妈的,干!”
我狠狠点头。
“好!”
黑子收起那道符纸:“不出意外的话,三天之后,我就得叫你张总了!”
“彼此彼此,黑总!”
我说:“具体怎么个干法,你有没有规划?”
黑子点了点头:“明天晚上十点钟,你去车行找我汇合!不过,你得先借我三百块,置办点东西!”
“这个小意思!”
我直接给他手机转了三百。
黑子走后,我激动得一宿没睡!
直到天亮时分,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……
次日晚上九点钟,我迫不及待来到黑子的车行。
看到黑子的打扮,我忍不住笑出猪声。
黑子比我小两岁,长得又高、又胖、又黑,原本留着一头屎黄色的爆炸头。
而此刻,他屎黄色的头发,在头顶窝成了一坨。
中间还插着一根棍子。
“这是什么造型?”
我努力控制住笑声。
黑子咧嘴一笑:“学名叫做道士髻,说不定能对女鬼起到震慑作用!”
我说:“万一震慑不住呢?”
“乌鸦嘴!”
黑子瞅了我一眼,说:“不是还有符纸么!到时候你抱住女鬼,我把符纸贴她脑门上!”
我说:“为什么不是你抱住她、我来贴符纸?你比我壮啊!”
黑子说:“这种事情不看力气,看颜值,你长得帅,你抱她,她肯定有感觉。万一她挣扎,你就抓住她身前的两个重点!”
说到颜值这块,我就没有什么好谦虚的了。
我摇了摇头:“不换!”
中年人急了:“小同志,你身旁那位是我爱人,我们一起出来旅游的,还请你行个方便!”
我说:“那也不换!”
中年人傻了,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这时,身旁女人笑了,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,道:“早就让你订机票,你非要省钱、坐长途汽车,这下如你所愿了!”
“你这小同志,真是不可理喻!”
中年人气得不行,但也无可奈何,只能把目光看向他自己身旁。
他旁边是个一身肌肉的大叔,长得有点凶,身上还有纹身!
中年人似乎有点怂。
犹豫片刻,他终于鼓足勇气,轻轻碰了碰对方。
肌肉大叔朝他瞥了一眼,凶巴巴道:“你想干嘛?”
中年人掏出一张名片,双手递了过去,低声下气道:“同志你好,我是市质监部门的徐明,能不能麻烦你和我老婆换个位子啊?”
“管你什么部门!”
肌肉大叔没好气道:“滚,老子黑社会!”
徐明吓得一个激灵,悻悻坐了下去,再也不敢提换座的事情了。
……
长途汽车是下午两点左右上的高速。
下午六点钟,行程已经过半了。
此时我也睡醒了一觉。
睁眼一看,身旁的东方美人也睡了。
因为她的位子不靠窗,身子只能朝我这边倾斜,以免倒下去。
我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,生怕吵醒东方美人。
想到此刻她的老公就在身后,居然感到无比的兴奋与刺激!
砰!
突然,车头传来一声爆响。
紧接着,车子失去平衡、开始乱刹!
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是出了意外!
这一下来得出其不意!
霎时间,车厢里尖叫声此起彼伏,游客们也是东倒西歪!
还好我睡醒了!
眼看东方美人要倒下去,我眼疾手快,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!
这个过程持续了足足十几秒!
终于,车子刹停在路边。
但挡风玻璃碎了,上面全是血!
众人惊魂甫定,一个劲儿的抱怨。
我低头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东方美人吓得脸色惨白,半天才回过神来,摇头道:“我没事,谢谢你啊!”
“没事就好!”
我抱着她,有点发呆。
话说最近这段时间,我睡了有三个女人!
孙娇、潘牡丹,以及幻化成潘牡丹样子的那条赤链蛇!
赤链蛇是妖!
孙娇和潘牡丹是女鬼!
而此刻我怀里抱着的,才是活生生的人!
对方的温度、体香以及那真实的触感,无一不令我心动神摇。
很快,东方美人脸就红了,轻轻挣扎了一下,轻声细语道:“你……胳膊累不累啊?”
“啊?”
我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把手松开。
东方美人打开手提包,递给我一瓶矿泉水,再次说道:“刚刚谢谢你啊弟弟!我叫温柔,你呢?”
“张远!”
我接过矿泉水,“咕嘟嘟”喝了一大口。
这时,徐明捂着脑袋走了过来,道:“老婆,你没事吧?”
“我还好!”
温柔白了他一眼,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徐明道:“脑袋被磕了一下,没流血,应该问题不大!”
温柔道:“你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“嗯!”
徐明屁颠屁颠跑了过去。
很快,徐明回来了。
温柔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徐明道:“车子撞死了一只梅花鹿,然后抛锚了!”
温柔道:“什么时候能修好?”
“这……”
徐明一脸尴尬,显然没打听这么多。
温柔埋怨道:“让你问个事情都问不清楚!”
徐明讪讪笑道:“我再去打听!”
话音刚落,女导游走到了过道中央,拿着扩音器喊道:“大家静一静,先静一静!听我说一下!”
如此叫了三遍,车厢里总算安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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