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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本小说推荐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

昼山月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《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》,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,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昼山月,非常的具有实力,主角敬姝陆瓒。简要概述:这种小事敬姝完全不慌,以前拍戏时都不知道演过多少次,她还专门考了游泳证。此时干脆一进到水里,就直接闭气,装作晕了过去。没到晚膳时,陆瓒就点了储秀宫沈贵嫔今晚侍寝。然而待他忙完公务出了养心殿,人还在半路上,就听到了敬姝被人推入水中昏迷的消息。如今是月初,细细的一弯月亮挂在漆黑的天幕上,月光洒落在年轻帝王那挺拔颀长的身影上,将他映照得如同......

主角:敬姝陆瓒   更新:2024-08-24 20:1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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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全本小说推荐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》,由网络作家“昼山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《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》,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,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昼山月,非常的具有实力,主角敬姝陆瓒。简要概述:这种小事敬姝完全不慌,以前拍戏时都不知道演过多少次,她还专门考了游泳证。此时干脆一进到水里,就直接闭气,装作晕了过去。没到晚膳时,陆瓒就点了储秀宫沈贵嫔今晚侍寝。然而待他忙完公务出了养心殿,人还在半路上,就听到了敬姝被人推入水中昏迷的消息。如今是月初,细细的一弯月亮挂在漆黑的天幕上,月光洒落在年轻帝王那挺拔颀长的身影上,将他映照得如同......

《全本小说推荐被暴君读心后,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》精彩片段


敬姝本就是故意那样说,想引李公公爆点什么瓜,最好是和害她的幕后黑手有关的瓜。

没想到就听到了这样劲爆的内容。

什么认干爹表面干女儿实际干女儿,什么脚踏两只船绿了干爹……

这宫中的饮食男女是真会玩!

别看这些太监没了那东西,人家照样玩得花,一点不比现代人差。

不过,李公公这个瓜还是提供了一点信息的。

那便是在她膳食里藏碎碗砾的宫女静秋,还和沈贵嫔宫里的太监有染。

所以,那个连番害她的人,会是沈贵嫔吗?

此时,敬姝一边压下心中想法,一边笑着让身边的一等宫女袖青拿了赏钱给李公公。

李公公一脸的受宠若惊但不肯收。

“娘娘真是折煞奴才了!本就是御膳房的疏忽,才叫娘娘受了这样的委屈,幸亏圣上心中疼爱娘娘,看不得娘娘受委屈,这不就特意嘱咐御膳房日后好生伺候娘娘吗?

“圣上说了,以后娘娘想吃什么,爱吃什么,尽管吩咐,御膳房保准满足娘娘的一切要求!”

李公公态度恳切地说道。

敬姝却深谙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,这些太监们可绝非君子,大多小心眼且还十分记仇。

“李公公放心,本宫不是挑剔的人,不过本宫有时嘴馋,想吃些水果糕点,到时候或许会需要李公公给开个小灶。”

敬姝十分有分寸地说完,又叫袖青再三塞了赏钱。

李公公见实在推脱不过,才一脸笑意地收下走了。

“这御膳房的人,真是墙头草,风往哪儿吹便往哪边倒。”

袖青忍不住吐槽,“不过圣上也真是的,娘娘生得这般国色天香,从前在宫外时,哪个男子不是见了娘娘一眼都要看得眼睛都直了?难得娘娘今日都主动出言挽留了,圣上怎的就不心动呢?”

“你也说了他是圣上,后宫三千佳丽,谁还不是容色倾城了?没准圣上早就看腻了。”

“可即便如此,娘娘这张脸也是艳冠六宫的啊。”

袖青仍是有些不服气地道。

敬姝就笑了笑。

袖青从小跟原身一起长大,待她忠心无二,是如今她在宫中最信任之人。

不过这都是在袖青并不知道原身已经被她取代的前提下。

想到这里,敬姝忽然微微蹙起了细眉,她穿过来时已经身处东宫,且还是大婚之夜,那么原身是怎么死的呢?

被谁害死?

是太傅府的人,还是东宫的谁?

会和一直以来暗中害她之人,是同一人吗?

敬姝心中疑惑,却并不着急,端起鲜鱼汤小口地喝着,总归这些问题将来都会有一个答案的。

当务之急,是如何争这个宠。

如今陆瓒虽然心中有刺,不肯召她侍寝,但他为人骄傲,很明显不愿看她这个救命恩人受欺负,否则就是打他的脸。

想明白这一点,敬姝便颇有些胜券在握地拭了下唇角,而后起身说道:“吃太多了,出去散步消消食吧。”

倚翠宫位于后宫西北角,地处偏僻。

离御花园稍近一些,但和陆瓒办公休息的御书房和养心殿却隔得十分遥远,来回一趟得小半个时辰。

从这个安排就可以看得出来,陆瓒心中有多不想搭理她。

但再不情愿,一听说她被欺负了,不还是专门来了一趟给她撑腰?

此时,敬姝就由袖青搀扶着,缓缓朝御花园走去。

根据她平时吃到的瓜,这御花园可是一个好地方。

首要的自然是可以偶遇陆瓒。

其次便是妃嫔之间互相碰瓷,或是推人入水池闹出命案,或是脚滑把腹中龙裔摔没,又或是在假山洞里发生奸情,几率都非常之高。

但不管哪一样,只要敬姝能好运气地碰到其中之一,对她来说都是机会。

敬姝这具身子重伤初愈,如今还有些虚弱,走了这么一路过来,都令她忍不住微微喘气。

刚打算找地方坐下歇息片刻,就忽然见到前方一盏高悬的宫灯之下,几个女子正在湖水边拉拉扯扯地吵嚷着什么。

敬姝眼眸一亮,觉得自己运气简直太好了!

“诶,娘娘……”

袖青刚想劝她不要凑这种热闹,免得受到波及,就见方才还浑身乏力的敬姝,此时却一脸兴冲冲健步如飞地冲上前去,便只得也连忙硬着头皮跟上。

敬姝还未走到跟前,便听到前面的争吵声。

是含章宫的陈美人,在和储秀宫的沈贵嫔吵架。

只听陈美人指着沈贵嫔的鼻子骂道:“别以为你位份比我高我就怕你!你父亲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,你要不是仗着是东宫的老人,认识圣上比我早,又怎么可能会得这么高的位份?

“我父亲可是三品户部侍郎,比你父亲高了不知道多少官阶!更何况,我姑姑可是太后娘娘!就算要行礼,也该是你跪我,而不是我跪你!”

陈美人是圣上登基以后,走了太后的门路才进宫的,属于是资源咖,后台硬,宫里人轻易不敢得罪她。

“我不是,我没有……”

此时,沈贵嫔哪怕比陈美人位份高了四五阶,却也不敢还嘴,性子极为怯懦,被骂得眼泪直流,看起来梨花带雨,好不可怜。

“你没有个锤子!”

陈美人俨然是个暴脾气。

说着不知道谁先动的手,两方人就拉扯起来。

敬姝瞅准时机冲上前去,眼看着一个人被推入水中,连忙抬手拉住往回一推,表情浮夸地“啊”的一声,“扑通”一下,稳准狠地代替这人落水了!

落水这种小事敬姝完全不慌,以前拍戏时都不知道演过多少次,她还专门考了游泳证。

此时干脆一进到水里,就直接闭气,装作晕了过去。

没到晚膳时,陆瓒就点了储秀宫沈贵嫔今晚侍寝。

然而待他忙完公务出了养心殿,人还在半路上,就听到了敬姝被人推入水中昏迷的消息。

如今是月初,细细的一弯月亮挂在漆黑的天幕上,月光洒落在年轻帝王那挺拔颀长的身影上,将他映照得如同一尊浮世美玉,清冷又矜贵非常。

陆瓒面若霜寒,眸似冷星,心中的不快堆积到了极致。

“这一回,又是被什么人欺负了?”

“陈美人和沈贵嫔争执,无人看到是谁推了敬嫔娘娘。”

王忠恭敬答道。

“怎的总是有人,明知敬姝是朕的救命恩人,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暗中下手毒害?就如此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?”

陆瓒漫不经心的语气,然而那张被月光映照泛着冷白光泽的俊脸上,却浸着一抹阴沉。

他调头去了倚翠宫。

到了以后,扫一眼宫里冷清没几个的宫人,而后直入内殿。

这时候,敬姝刚被袖青伺候着换了身干净的中衣。

她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,很快也将那一层雪白单薄的中衣浸湿。

陆瓒走进来第一眼看到的,便是那一层湿透的薄纱之下,她纤薄曼妙的身姿,两团浑圆似雪的绵软,正沉甸甸地随着她擦拭头发的动作轻轻晃荡着。


“皇上,您在说什么呀?什么赵良娣?什么效仿嫔妾勾引皇上的?嫔妾一点也不知道呀!”

为今之计,敬姝只有打死不认了。

她跪在那里仰头望着他,娇滴滴地否认,语气委屈极了。

“哦?不承认?”

陆瓒看着她,显然根本不信,却也不肯再给她解释的机会。

他顺势坐在那张低低的美人榻上,食指扣了扣榻边上光滑的红木,冷声命令道:“过来。”

敬姝看他一眼,又看了看那张美人榻,心里有些害怕自己今晚会死在那儿,磨磨蹭蹭地不肯过去。

“过来。”

陆瓒皱着眉头,似不耐烦地又说了一遍。

他一头鸦黑的发用金冠高高束起,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,光是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,已经给人极强的压迫感,更何况还是这般凌厉的眸光望着。

敬姝着实害怕小命不保,只得起身,扭扭捏捏地走过去。

“皇上……”

还未挨着榻,就被陆瓒抬手抓住手腕,猛地一用力!

敬姝只觉一阵头晕目眩,好容易稳住身形,便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跌在陆瓒怀中。

她一颗头,正对着他的小腹。

敬姝顿时脸上一烧,两手慌乱地按住美人榻想要直起身来。

然而下一刻,却被陆瓒抬手按在肩头,压制住了她的身子。

“皇上?”

敬姝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向他,红着一张脸,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,这狗男人该不会是想……

“欺君之罪,可是要杀头的。”

陆瓒清冽的嗓音透着些许低哑,更多的仍是身为帝王的威慑。

“嫔、嫔妾不敢……”

敬姝娇躯一抖,还想再否认。

“爱妃觉得,朕能坐稳这江山,便是连一件事是真是假,都看不透吗?”

然而,陆瓒阴恻恻的话语灌入她耳中。

这下,敬姝不敢再多话了。

万一陆瓒一个不高兴,把她直接掐死在这里,那,多不值啊!她还没活够呢!

她又低下头,干脆认认真真地当起了缩头乌龟,心中默念“看不见我饶了我”。

可陆瓒却忽地抬手,压在了她露出来的一截雪白滑腻的颈子上,缓慢地摩挲揉捏:

“若爱妃今晚能取悦朕,这欺君之罪,朕也不是不能免了。”

接着,敬姝便听到这狗男人道貌岸然地一句话。

敬姝闻言,就是猛地一抬头,撞入帝王那双幽深晦暗的墨眸里,窥见了他眸子里浮动着的幽暗欲念。

再低头看看自己嘴巴正对的地方,敬姝突然就,懂了。

搞了半天,这狗男人压根就没想着要杀她,纯粹就是想睡她罢了!

那她该怎么办呢?

敬姝挣扎来挣扎去。

那只掌握着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生杀予夺大权的冰凉手掌,还在摩挲着她脆弱的颈项,偶尔指骨加重力度的按压,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。

所以,强权面前,她还能怎么办呢?

哼,还指不定谁玩谁、谁睡谁呢!

一想到干脆把陆瓒当玩具,她的心理抵触就消减了不少。

敬姝垂了垂眸,而后抬起双手,想要解开陆瓒腰间的玉带……

“爱妃这是做什么?”

陆瓒似是惊讶地开口问道,抬手按住她的手,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,“朕在爱妃的眼中,莫非就是这等色令智昏的帝王?”

敬姝听着他这话,就忍不住暗暗磨牙!

狗男人!

你要不是想色令智昏,那你倒是把老娘的手推开啊!

全天下真是就数你最虚伪了!

“皇上……”

然而这些话敬姝只敢在心里骂,面上还是一片娇怯害羞的模样,脑子里却在想这狗男人今晚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样。


陆瓒几乎又要气笑。

他是帝王,一向是想去宠幸哪个妃嫔便去宠幸哪个!

后宫于他而言,一方面是稳固朝堂的工具,另一方面则是他放松身心的地方。

什么时候,他宠幸谁还得被一个女人管着了?

此时,陆瓒只觉敬姝全然是仗着对自己的救命之恩,在这里一个劲儿地使小性子,着实不可理喻。

不过他自小培养出来的良好教养,还是让他上前一步对敬姝伸出手,打算拉她一把,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,望她不要不知好歹地继续闹下去。

他耐心有限。

“起来。”

“不麻烦皇上了。”

然而,敬姝却神情恹恹地别过头去,海藻般的长发随着她这般动作垂落下来,将她半边窈窕秀美的身体遮挡得严实,偏偏衬得那遮不住的半边更加勾人心魄。

陆瓒视线轻移,喉结缓缓滚动。

刚想躬身将她抱起来,却只听她语气冷硬地道:“皇上请慢走,嫔妾身体不适,恕不能起身相送了。”

“身体不适?可是方才哪里摔着了?”

陆瓒剑眉一蹙,忍着她此时的小性子忽略掉她的不敬,问道。

“不劳皇上费心!”

可敬姝却半点不领情,那语气冷冰冰得就是要将陆瓒往外撵。

“呵!”

陆瓒难得的好耐心终于告罄,当即冷笑一声,转身提步走了!

“娘娘!您怎么净把圣上往外赶呢?”

他刚出内殿,身后就传出袖青不理解的惊呼声。

“呜呜,他又不喜欢本宫,留下来又有什么用?快扶本宫一下,本宫起不来了,屁股摔得好痛!”

敬姝惨兮兮地娇声道。

陆瓒听到这话,脚步只微微停顿了半下,仍是冷哼一声沉着脸出了倚翠宫一路离去。

走了会儿,王忠发觉这路线好像不大对劲。

“皇上,这沈贵嫔还在等着您呢……不去储秀宫吗?”

他跟在后头,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道。

陆瓒闻言停下来,却是扭头沉着眼看了王忠一眼,随即想到什么,顿时恼火地骂道:

“没眼力见的东西!

“这种时候还去什么储秀宫?回养心殿!”

王忠吓得赶紧低头。

却见陆瓒才走了两步,又停下来,思忖了片刻下令道:

“派人去查查今晚敬嫔究竟是被谁推下水的?是不是沈贵嫔……罢了,不必查了!传朕旨意,沈贵嫔行事不端,禁足一月。”

“是,皇上,奴才遵旨。”

王忠缩了缩脖子,为沈贵嫔默哀的同时,又为敬姝的本事感到暗暗心惊。

圣上自小心便思深沉似海,喜怒不形于色,从不为任何人和事而产生情绪的波动。

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,竟有人能将圣上气成这样,且还是一个女人。

回到养心殿后,陆瓒端起桌上的冷茶一口气喝完,才觉得心中的火气和身上的燥热消减了许多。

然而刚冷静下来,脑海中又回响起敬姝质问他的那些话。

敬姝那张清白无辜委屈的脸浮现在眼前,令陆瓒烦躁的同时,心中倒也起了一丝疑惑。

当初,他是在敬姝嫁入东宫的当夜,准备去她婚房时,在房门外听到有女子的交谈声,以她的身份自称,说虽嫁入东宫却难以忘掉情郎,才令他恼怒拂袖离去。

再后来,端王谋逆的前夕,他桌上出现一封信,王忠说是从一个鬼鬼祟祟的下人手中查到的,信中内容便是敬姝的情郎写给她的,说要一起私奔的内容。

那下人也承认说,他多次为敬姝和这情郎传信。

是以,他才对此深信不疑。

可如今深想,倘若是有人故意等在那里,说那番话引他误会呢?

倘若那封信也是有人故意安排陷害吗?

毕竟只有那所谓的情郎写给敬姝的信,并无敬姝写给对方的信……

此时,陆瓒顺着这个思路,越想心中越是怀疑。

“来人。”

他捏了捏眉心,沉声唤道。

“奴才在,皇上有什么吩咐?”

王忠赶紧现身恭敬询问道。

“派人去查查敬嫔进宫之前,可与什么男子有过不恰当的亲密举动。”

陆瓒修长如玉的指骨轻轻敲在桌案上,眉眼间渗出一股慑人的冷意。

倘若查清以后证实,敬姝今夜所说全是巧言骗他,甚至故意设局勾引他。

那她对他的这份救命之恩,便也可从此一笔勾销了。

日后,敬姝在这宫中如何被折磨死,也都是她活该。

想起敬姝那双含泪的眼,还有他离开时,她跌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恹恹神情,陆瓒却又忍不住皱了眉。

“悄悄地查,不要坏了她的名声。”

“奴才遵旨。”

王忠神情一正,连声应下,已经走到殿门口准备出去了,又听到里头传来陆瓒一道带着些许烦闷的声音:

“另外,派太医去给她看看。”

“奴才遵旨!”

这夜,沈贵嫔等了良久,不但没等到陆瓒的身影,反而等来了她被禁足的圣旨,令她难以置信,却也不得不接受现实。

只是一叫人打听清楚陆瓒是出了倚翠宫才下的给她禁足的命令,沈贵嫔就恨不得将手中的帕子捏烂。

她与陈美人不和多日。

好容易等来陆瓒点她侍寝的机会,精心布局,陈美人也如愿上钩。

谁知,中间突然杀出来一个敬姝,坏了她的好事不说,还害她被禁足!

她望一眼倚翠宫的方向,一向柔美怯懦的脸上,此刻却阴沉至极。

早知敬姝如此碍事,当初她就该做得更狠一些!

次日,宫中微有风波。

前一夜发生的事情,后宫妃嫔们稍一打听便都知道了。

圣上好心去看望敬姝,结果敬姝不知为何和圣上吵了一架,直接把圣上给气走!

可圣上不但没罚敬姝,还为她请了太医,甚至还不问是非黑白的直接把沈贵嫔给禁足了!

次日一早,众妃嫔给皇后请安时,便颇为热闹。

只可惜,事件的当事人全不在场。

敬姝从进宫以后就一直因伤养病,绿头牌都不曾挂上过,也从来不曾向皇后请安。

陈美人派人过来说昨夜落了水受了风寒,今日告假。

至于沈贵嫔则是被陆瓒给禁足了。

“这个敬嫔可真是不知好歹,圣上顾念着她的救命之恩,她却对圣上使小性子,实在是太不懂事了。

“可不是嘛,难怪圣上一直不喜欢她。”

“可圣上却为了她禁足了沈贵嫔呐,这叫不喜欢吗?还有,陈美人和敬嫔昨夜都落了水,为何圣上昨夜不管陈美人,偏去看了敬嫔呢?要知道,陈美人可还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呢!”

“不过,这敬嫔跟沈贵嫔的梁子怕是就此结下了……”

众人围着敬姝议论了一个早上,也讨论不出一个结果来。

而敬姝在得知陆瓒昨夜不但没去宠幸沈贵嫔,甚至还将她禁足一月后,便知道自己赌对了。


“哦?莫哭,告诉朕,你对她说了什么话?”

陆瓒轻搂着她,抬手为她擦掉眼角的泪水。

他金冠束发,今夜未着龙袍,穿了一袭黑色织金常服,袖口大朵大朵的金线云纹,更衬得他周身气度高华尊贵。

尤其是顶着这张令人心折的俊美脸庞,说话间,清冷锋利的眼尾还似有若无地染着一丝醉人的柔情。

“嫔妾只是说、只是说她没有机会侍寝……”

刘良娣几乎要溺死在他这片刻的温柔里,泪眸痴痴望着他,随口便道。

却见他的脸色忽地冷了下来。

“朕翻了你的牌子,你不好好在长春宫准备接驾,却跑到倚翠宫去?朕可以理解为,你是故意到她面前炫耀,想要激怒她吗?更何况,你怎知她没有机会侍寝!”

陆瓒沉声说着,便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。

“皇上息怒!”

刘良娣被推得跌倒在地上,瞬间清醒过来,连忙在他面前跪下。

便是在这时候,王忠进来禀告道:“皇上,敬嫔娘娘突发高热,又吐了血,昏过去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?”陆瓒的眉头瞬间拧起。

“回皇上,听倚翠宫的奴才说,刘良娣对敬嫔娘娘说了些难听的话,还打骂倚翠宫的奴才,敬嫔娘娘这是被气得吐血了……”

王忠说道。

“简直一派胡言!”

刘良娣一听这话,立即气得反驳。

她做出无辜受害的模样,一手攥着陆瓒的衣袖,楚楚可怜地辩解道:“皇上明鉴!嫔妾根本不曾打骂敬嫔姐姐宫里的奴才,更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气她啊!这分明是敬嫔姐姐嫉妒嫔妾,不想让嫔妾侍寝才故意装病,来嫔妾这里截宠的!”

“截宠?”

陆瓒眼眸微垂,面无表情地睨着她,“敬嫔自入东宫再到入宫至今,已有半年之久,你可见她何时截宠过?”

他此言一出,刘良娣攥着他衣袖的手,顿时尴尬地松了松。

若是旁人,那还有可能干出截宠这种事……

可敬姝的确从来不曾这么干过。

“即便如此,可是皇上,敬嫔姐姐先前分明还好好的,力气那样大地将嫔妾的手臂折断,她怎么可能突然病成这样嘛?嫔妾看她,定然就是想要骗皇上过去!皇上,她病了就请太医呀,皇上又不是太医……皇上,今日是嫔妾侍寝的呀……”

刘良娣娇滴滴地说着,跪爬到陆瓒跟前,娇艳欲滴的脸庞依恋地靠在他的腿上蹭了蹭,一双手则往上摸索着,就要去解陆瓒腰间的玉带。

然而,她的手还未碰到,就被陆瓒抓住。

刘良娣视线往上一看,正对上年轻帝王一双幽深疏冷的墨眸,带着些许轻嘲。

“朕的确不是太医,可你是否忘了,敬嫔乃朕的救命恩人!你是想害朕对救命恩人生死于不顾?想叫他人骂朕是忘恩负义的薄情之人吗?嗯?”

陆瓒冰冷的话语,瞬间叫刘良娣满身的春情褪去,浑身如堕冰窟。

“嫔妾不敢,嫔妾绝不是这个意思!请皇上息怒!”

她眼眸涌出委屈的泪水,连忙说道。

对此,陆瓒却毫不怜惜地冷哼一声,抬手将她的手腕甩开,由着她再次跌在地上,自顾自地走了。

刘良娣低着头,攥着一片衣袍的指骨不断用力。

这一刻,她心中对敬姝的恨意达到顶点!

“小主,皇上的意思是要您跟着,亲眼看看敬嫔娘娘是不是在装病。”

然而王忠却忽然折返回来说道。

刘良娣一愣。

她便很快调整好表情,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由着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:“有劳公公了,我这就跟上。”

陆瓒到倚翠宫时,陈太医刚为敬姝把完脉。

敬姝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,那张傍晚时还娇媚明艳的脸庞,此刻却透着一抹苍白。

“她如何了?”

陆瓒忽然开口询问道。

陈太医见到他来,便连忙起身行礼。

“免礼。”

陆瓒神色淡淡地又问了一遍敬姝的情况,“晚膳时,朕见她还好好的。”

“回皇上,一直以来娘娘本就心气郁结,后因伤体质变弱,前阵子又不幸落水,身体受寒气侵扰,只不过没有发作,恰逢近日秋意渐浓,夜间风凉,娘娘今日去御花园便不慎受凉,引得风寒发作,又有他人言语刺激,怒火攻心,这才导致她吐血昏厥。”

陈太医起身后,便毕恭毕敬地答道。

刘良娣一只脚刚踏进倚翠宫,就听到那句“他人言语刺激”导致敬姝吐血昏厥的话,当即气得开口斥责道:

“好你个陈太医,竟敢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!

“我不过说了句实话,如何就言语刺激敬嫔了!

“我从前竟是不知,你是被敬嫔收买的狗!居然配合着她来害我!”

陈太医一听这话,却只是不卑不亢地表示:“小主息怒!微臣只是实话实说,并不知是小主说话刺激到了敬嫔娘娘,且微臣从来只效忠圣上,绝不敢联合后宫妃嫔陷害他人!还望小主莫要污蔑微臣!”

“你简直一派胡言!”

刘良娣气得又要反驳。

“刘良娣是敢做不敢认了吗?”

这时候,袖青实在忍不住了。

她直接往地上一跪,便按照敬姝所说,倒豆子似的宣泄对刘良娣的怨念:“皇上,刘良娣自东宫时起,就仗着自己有宠在身,开始欺负我们娘娘了!

“她每回侍寝,必定要跑到娘娘面前炫耀!还总是欺负我们倚翠宫的宫人!拿自己要侍寝威胁娘娘不敢罚她!

“今日,她便是当着我们娘娘的面,拿戒尺将宫女给打得手都肿了,还出言不逊,拿张昭仪和我们娘娘类比,这才气得我们娘娘吐了血!”

袖青将刘良娣说张昭仪那番话,原封不动地说给陆瓒听,还道刘良娣说自己不想侍寝,是圣上喜欢她、非要点她侍寝!

刘良娣听她这么说完,脸都白了!

然而这还没完。

袖青把尺霜叫过来,叫尺霜伸出那只手。

“皇上,尺霜这便是被刘良娣亲自下手给打的!奴婢实在不知,按照宫规,明明我们娘娘位份更高,刘良娣凭什么敢打娘娘身边的人?”

她这么一说,倚翠宫在这里伺候的宫人全都跪下,一个个哭诉平日里是如何被刘良娣欺负的。

袖青掉下眼泪:“皇上,奴婢是真的心疼娘娘,娘娘身为嫔位,却被刘良娣三天两头地上门挑衅欺负,满宫的人,哪一个没被刘良娣找理由打骂过的?

“哦,倒是也有,他们全都背弃娘娘,被刘良娣当着娘娘的面挖走,去了长春宫伺候!

“可她一个良娣,按规制身边怎可有那么多人伺候?她这分明是触犯了宫规,还是踩在我们娘娘的颜面上!”

刘良娣气得浑身发抖。

“你们这些狗奴才!一个个的!全都污蔑我!”

她一向在倚翠宫猖狂惯了。

此时这般憋屈,一时难以忍受,抬手就想要往袖青身上打。

却见陆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望过来。

那般清冷锐利的目光,令她猛的一个激灵。


殿外,袖青听到她这一声,吓得以为自家娘娘在挨揍,恨不得闯进去,却被王忠拉住手,朝她摇了摇头。

殿内只有敬姝和陆瓒二人。

香炉里的龙涎香静静焚烧着。

一片烟雾氤氲中,陆瓒就这么压着敬姝,几乎将她一身宫装撕成碎片,极尽霸道地在她身上、将他曾看过的每一处都肆意亵玩。

最后,他按住敬姝,薄唇凑近她的耳边,似是咬牙切齿一般地吐露出一句话:“敬姝,你还真是……”

最后那个羞辱意味极重的字一出口,敬姝脸上顿时又是一阵潮红的艳色。

没想到看似正经的陆瓒,做这种事时,居然也喜欢说这种脏话!

可这具身子就是如此,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这能怪她吗?

不过这事情的走向真是叫她猝不及防。

先前怎么勾引这狗男人都没有反应,今日她本以为自己小命不保,谁知却是这般突然就?

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没有搭对!

不过狗男人真是龙精虎猛……

“皇上、皇上……嫔妾受不住了……去榻上好不好?”

后背铬得有些难受,敬姝急促的喘息之间,趁机娇软地要求道。

“就在这里给朕受着!”

陆瓒偏要给她这些狂风暴雨。

又过了良久才结束……

敬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
刚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,却瞧见陆瓒眼眸幽深,片刻后,忽地又上前按住了她!

“唔!”

敬姝闷哼一声,再次猝不及防!

这狗男人!

他怎么这么快就又可以了!

好在这一回,陆瓒终于没继续在这个地方折腾她,抱着她挪到了一旁的榻上。

敬姝双手紧搂着他,羞愤得将头埋在他颈间,忍不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!

陆瓒眼眸一暗,又是一番折磨……

待一切都结束,已经到了晌午。

最后一次,她被陆瓒抱着到了内殿的床榻上战斗了一番。

敬姝浑身酥软无力,费劲地掀起眼皮看了正在穿衣的陆瓒一眼,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这时候,王忠才小心翼翼地进来,询问陆瓒是否要传午膳。

以及,是否要将敬姝抬回倚翠宫去。

陆瓒下午还约了朝臣在御书房议事,再叫她睡在这里是不合适的。

况且,他从未在御书房这样庄重的地方临幸过任何人……

王忠都不敢想,今日御书房一大早就几次叫水的消息一旦传出去,后宫其他妃嫔们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纷呈。

“无妨。”

陆瓒命人摆了午膳,也不管敬姝,只道,“跟敬事房的人说一声,朕今夜去倚翠宫。”

“奴才遵旨。”

王忠刚点头应下,忽地想起来,敬嫔的绿头牌压根都没在敬事房那边挂出来呢!

那么多妃嫔的绿头牌,敬事房的人天天拿过来让圣上翻,可圣上近些日子愣是一个都没翻。

偏偏敬嫔的绿头牌都不在上面,圣上却直接在御书房宠幸了她……

况且,还是在今日得知敬嫔在宫外那些事,分明已经暴怒以后。

王忠本以为圣上要杀了敬嫔,可谁知竟然转头就?

难不成,是他还不够了解圣上?

后宫规规矩矩等着圣上的众妃嫔,圣上不喜欢,眼前这个在宫外跟其他男子勾勾搭搭的,圣上却想要?

莫非,这是圣上的特殊爱好?

王忠一番腹诽着走出了御书房。

敬姝半睡半醒间听得他心里这些瓜,无语至极之余,也有些怀疑相信。

该不会,陆瓒真有些奇怪的癖好吧?

她就这么想了一下,便又睡着了。

不过一个午膳的功夫,陆瓒上午在御书房宠幸敬姝,且还叫了三次水的消息,就传遍了整个后宫。

“狐媚子!竟敢勾得圣上白日宣淫!”

各宫的花瓶杯盏几乎同时碎了一地。

储秀宫中。

沈贵嫔耐着性子,拿着剪刀修剪面前的一束花枝。

然而想到什么,她脸上原本平静无波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狰狞,手中原本方寸不乱的剪刀也越来越快。

很快,一束饱满的鲜花,瞬间被她裁剪得成了一堆惨遭蹂躏的碎片。

“啪”的一下!

沈贵嫔恶狠狠将手中的剪刀重重按在桌上,气息不稳地咬牙切齿道:“圣上竟然宠幸了那个贱人!

“这怎么可能!”

……

……

敬姝再醒来,人已经在倚翠宫。

袖青想起白日在御书房外听到的那些动静,红着脸伺候她起身。

“快传膳,本宫快要饿死了。”

敬姝双腿微微颤抖地起身下地,吸了口气吩咐道。

“是,娘娘今晚是该多吃点,圣上已经传令,要今夜倚翠宫点灯呢!”袖青有几分喜色地道。

“什么?还来?”

敬姝一听这话,腿软得差点没趴下!

“娘娘慎言!”

袖青也吓得差点要捂她的嘴,“圣上整日在前朝忙碌,这都一个月了,没怎么来过后宫,每回来几乎都是为着娘娘的事,今日也是圣上头一次宠幸后宫妃嫔,这等好事别的妃嫔都翘首以盼,娘娘还敢说这种话?

“万一传到圣上耳中怎么办?”

敬姝闻言,只得讪讪一笑,心中暗道袖青这小丫头片子不知人事,也不知道陆瓒发起力来让人有多难磨……

他白日已是莫名其妙宠幸她三次,且每次时间极为漫长。

晚上还要再来?

那就是犁地的牛也不能这么使唤吧?

然而她也只敢这么暗自吐槽,晚膳倒是听话地多吃了不少。

一直到亥时末,陆瓒才终于从御书房移驾倚翠宫。

敬姝等得直犯困,对袖青交代了句等圣上来了叫醒她,就干脆歪在美人榻上先睡了。

陆瓒进来时,便看到这一幕美人图。

内殿暖黄的宫灯光芒掩映下,敬姝便如画中的仙子一般,睡颜恬静又高洁美丽。

然而一想到她这副仙子出尘的表面之下,衣衫褪掉后,这具女体有多么的妖媚勾人,陆瓒就又是眼眸一沉,大步朝她走去。

等敬姝被闹得醒过来,就发现自己已经又被剥光了,沉在浴桶里,仍是被那个龙精虎猛的帝王按着欺负。

待终于完事后,她被抱着出了浴桶。

敬姝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了。

谁知,陆瓒拿着一方雪帕,正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,忽然就凑近她耳边咬了一口,低沉暗哑的嗓音似是调情地说道:

“爱妃,是这帕子白,还是你这一处更白?”

说着,他抬手按在敬姝锁骨下方那一片白皙柔软的山峦上。

敬姝顿感不妙。

“皇上,嫔妾累了……”

然而话还没说完,便又被陆瓒抱着,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之间。

敬姝再次有知觉,是被袖青给叫醒的。

“娘娘,今日您得去坤宁宫请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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