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珣狐疑钟敏达道:“儿臣跟您打个赌,儿臣能算出钟敏达通敌的信件在哪,如果儿臣算的没错,父皇答应儿臣一个要求可行?”
皇帝矜持颔首:“说说看。”
“通敌的信件就在他寝室装袜子的竹篓里,那下头有个夹层,可以从底部打开。”
皇帝看向李卓:“你下去,照元嘉说的去找。”
李统领会意地跪辞,然后急匆匆去抄家去了。
青龙卫的奸细已经处理好了吧?
我就说嘛,这大雍朝堂就是个筛子,还不如后宫呢,后宫有那么一尊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大佛镇着,也就混进去一个夏婉,恩,不过夏婉的奸情不被发现,人家也快把夏婉弄死了
廖鸿声好奇地支起耳朵,皇帝更疑惑,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后宫有什么大佛?
他把自己的后宫过了一遍,发现都不怎么了解,遂放弃。
算了,看起来对方也不会危害大雍,暂时就不去管。
廖鸿声事情禀告结束,很想赖着不走,但是皇帝开口让他退下,他只能依依不舍地退下。
他走了,郑珣也准备溜,但是外头传来通禀声,又有大臣来了。
郑珣麻了。
这次进来的是覃度支。
上次递上来的折子被打了回去,他又重新做了一份,今日是来交差的。
郑珣幽怨地看了他一眼,结果被他憔悴的面容吓了一跳,脱口而出一句:“覃度支,可是父皇虐待你了?”
覃度支目光比她更幽怨。
这怪谁?还不是怪你这祖宗。
他敢松懈吗?敢不上心吗?真划水那可是要丢命的!陈直那可是真死了!他可不想步他后尘。
皇帝翻了翻折子,紧皱的眉头渐渐松懈。
“召三位大学士和六部尚书……进宫商讨。”
郑珣看了看天色:“父皇这里没儿臣什么事了吧……”
“坐那里,别动,好好听着。”
郑珣默了默,试探道:“父皇,要不儿臣让太子来……”
皇帝瞥她一眼:“太子妃有孕,太子最近在排查太子府奸细,没空,而且他是他你是你,让你坐着就坐着,别吵。”
郑珣愤愤不平地咬了咬牙。
看来她没有机会去抢人头了。
这太子也是,怎么排查个奸细能用这么久?不会是舍不得杀人吧?也难怪,他虽仁慈但实在心软,压根镇不住手下这些魑魅魍魉,不过,一国太子做到这种程度,实在是……窝囊
也就是父皇对自己的子女还算得上有情有义,要搁从前,太子是立一个没一个,以太子那种性格,早死千八百回了,这江山,交到他手上,守成都办不到,难办啊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