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颜福宝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美人恃孕而骄,高冷团长夜夜哄妻》,由网络作家“椿山有木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推荐《美人恃孕而骄,高冷团长夜夜哄妻》是作者“椿山有木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林书颜福宝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她穿书了,很巧的是这本书她看过。原主跟她同名同姓,是个炮灰女配,还被酒鬼老爹用一千块钱嫁出去了。军官丈夫是女主最大的金手指,可惜女主不是她。军官丈夫回家后,她发现他英俊又有钱身材还顶级棒!这个女主干脆我来做好了!后来,她藏起孕肚跟着去随军,知道真相的男人,心惊肉跳却又没有办法,自己的老婆必须宠!养孩子,采菌子,做美食,赚大钱!随时随地有人疼,做女主简直不要太爽!...
《美人恃孕而骄,高冷团长夜夜哄妻》精彩片段
“嗯,应该回去了吧,说有一个月,诶,我们去逛逛,他给了我三百块钱呢。”
姚玲想要套她话,自然愿意奉陪,“好,去逛逛,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嘛,我正好给你买个礼物。”
“你真好,姚玲嫂子~~”
“别瞎叫。”
“不管不管,你就是我嫂子。”
两个穿着不错的女人站在街边,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,引得人频频回头。
姚玲面露得意,原本有点忐忑能不能挽回贺章的心,顿时笃定了。
自己这模样,哪里是那个农村女人比得上。
更何况贺小雨还站在自己这边。
两人逛了百货,又去港货店转了一圈。
姚玲给她买了一条手链当生日礼物,高兴得贺小雨一个劲叫嫂子。
晚上,贺小雨本来是要回学校的。
姚玲邀请她回家吃饭,顺便可以让父母看看,贺小雨这日子过得多滋润,如果贺家有问题,贺小雨是过不了这样舒心日子。
两人搭公交车到军属区,下来进了大门。
走出一段,迎面遇见了这一片区的勤务兵。
正是早上给贺章开车的那位,叫刘东。
勤务兵是给军属区的干部处理一些杂事,送送东西,开开车。
看见姚玲和贺小雨,笑嘻嘻地打招呼,“姚同志,贺同志。”
他从前经常出入贺家,跟贺小雨很熟悉。
“小东,你干嘛呢。”
“这不快中秋了,我刚给领导把上面发下来的糕点票送去。”
“哦,真辛苦~”
刘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面对两个女同志,有些拘谨。
“对了,贺同志,那个贺团长在医院你知道吗?”
贺小雨瞪大了眼睛,“啊,我哥怎么了,怎么会在医院!”
“不不不,不是你贺团长,是早上你那小侄子跑了,然后贺团长的媳妇去追,摔了一跤,送医院去了。”
站在一旁没吭声的姚玲听到这,眼神眯了眯。
“哦,吓死我了,还以为我哥出事了,那女人我才不管她。”
刘东有些尴尬,看来这团长媳妇没和小姑子搞好关系啊,倒是他多事了。
“啊,我去食堂吃饭了,再见哈,”刘东匆匆告别离开。
等人一走,贺小雨翻了个白眼,气鼓鼓道,“就说是蠢女人,还能把自己摔一跤,哼,白花我哥的钱去医院。”
姚玲拍拍她的手,“怎么说也是你嫂子,还不知道严不严重,不然明天我们去看看吧。”
“啊,你还要去看她?我可不去!”
“咳咳,我很久没看到贺章了,”姚玲垂下目光,脸上露出一副羞怯的模样。
“哦,原来是想看我哥啊~~那好吧,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!”
两人一阵笑闹,嘀嘀咕咕朝着姚家走去。
姚玲心中冷哼,那女人在医院里肯定很狼狈。
等她出现在贺章面前,不用费劲,高下立现。
*
晚饭贺章去得早,饭菜比中午丰富,还多了一份鸡汤。
几人吃完,林书颜逗了会儿福宝就困了。
病房里两张床,倒是能睡得下。
“你带小树挤一挤吧,福宝跟我睡。”
“好。”
洗漱要病房外,每一层走廊尽头有洗手池和热水。
今天坐车,去商场,还摔了一跤,她也想稍微擦擦身子。
“贺章,能帮我打一盆水来吗,我想洗脸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今天买了脸盆的,还有新的毛巾。”
林书颜说着,就挪到床边,一副准备拿东西的架势。
“你坐着,我找,”男人迈开长腿,走到墙角放东西的地方,蹲下身找。
脸盆在网兜里,有三四个。
他拿了最上面一个,然后去布袋子里翻找起毛巾。
翻着翻着,摸出几件衣服,贺章随手放在了床上,看那大小是孩子穿的,布料摸起来很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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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书颜原本懒得跟她计较,但别人惹到头上她不吱声就是包子,她可是傻子泼妇。
人设不能倒。
“还给你说对了,我就是得意,从你家拿的钱?那是贺章的津贴,我以为只让你们还一百块回来,你们一家要烧高香来谢谢我,怎么,不然那些票也算算?”
一听到‘算算’两个字,贺艳艳就气不打一处来,她那上下嘴皮子一碰,自己买裙子的钱都没了。
“算什么算,我懒得搭理你,就你这模样,哪个男人会喜欢?等我堂哥跟你离婚,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离婚,那你觉得贺章喜欢哪种?”
林书颜目光在兰娟身上扫了一下,想起书里还提过这叫兰娟的一嘴,好像当初贺章要娶亲的时候,她上门问过。
林书颜突然明白了这两人想做什么,清丽的小脸上露出夸张的惊讶神色。
“不是吧,贺艳艳,你不会想让人勾引贺章吧?”
“你,你胡说什么!”
贺艳艳还没开口,兰娟赶紧否认,这存了心思是一回事,被拿到明面上来说就是另一回事了,让人知道别个男人的主意,一辈子戳脊梁骨,她还是要点脸的。
“哦,不是最好,贺章是不会喜欢你的,你别浪费时间吃力不讨好了。”
林书颜好言相劝,毕竟某人喜欢的是书中女主,至于别的女人,八成是喜欢不了一点。
兰娟还想说什么,看见站在大门外的人,顿时闭了嘴。
供销社里诡异得安静着。
林书颜回头看去,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。
白衬衣扣在军绿色的裤子里,宽肩窄腰,双腿笔直,神情淡淡地看着自己。
林书颜背上蹿起一阵鸡皮,果然是白天不说人,说谁谁就会出来。
她垂下眼帘,刚刚那股怼人的气势一下收了起来,柔声道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对金主爸爸就要有不同的态度!
贺章抬步进来,“怕你东西提不回去,我来拿。”他目不斜视,没看贺艳艳两人一眼。
贺艳艳一推兰娟,冲她挤眉弄眼,一副让她上前搭话的模样,兰娟瞧着贺章那身量,牙一咬就凑了上去。
“贺章,你回来了。”
贺章顿了步子,拧眉认真看了她一眼。
兰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。
“你谁?”
没有什么起伏的语气,就是正经没想起来这个女人是谁。
“……”
含羞的笑卡在脸上,兰娟紧紧咬住嘴巴,又气又恼,眼泪一下涌了出来,回头瞪了贺艳艳一眼,气得跑了。
“诶,兰娟,你等等我,”贺艳艳巴巴追了出去。
林书颜看着跑走的人,摇摇头,看吧,说了也不听。
可别喜欢眼前的男人,那是女主的男人。
当然,也不是她家的。
“好了,书颜妹子你要的都称好了,”赵姐手脚麻利,一边看这边动静,一边还把东西都整好了。
十斤玉米面,五斤大米,两斤油,还有装酱油和米酒的玻璃罐也给装满了,整整齐齐放在柜台上。
贺章道:“再买点吧,省了再跑。”
也是,这么点东西,实在有点浪费贺章这么大的劳动力。
“行,赵姐,再给我十五斤大米,五斤面粉,五斤绿豆吧。”
供销社东西并不多,林书颜买了最基本的,有些东西还是跟村民换或者去集市买划算。
也不知道城里怎么样,什么时候想去一趟。
“咿,咿呀……”
福宝一直抱着林书颜的腿,跟个小鸡仔似得黏着她,林书颜弯腰把她抱了起来。
“哦,差点忘了给我们福宝买小礼物呢。”
整个厨房和小院都是肉香味,得亏他们住的偏,不然邻里要被馋哭。
贺章忙完外面的,到厨房帮忙烧火,林书颜看着他,也不知道好好在部队当着团长,回来天天烧火做什么。
“贺章,你回来多久啊?”
灶台后面窄,男人白衬衣坐在矮凳上,腿都撑不开,双手搭在膝盖,“一个月。”
“这么久?”
他眼神微微眯起,很久吗?
“呃,你怎么突然回来了,有事要处理?”
“我父亲的事还要再走动走动。”
“哦。”
原来是因为他爸的事情,这就不难理解了,他爸现在还在干休部住着。
其实没什么走动,上头没有定性,轮不到贺章走动,他回来是奔着离婚的事情。
厨房又静了下来,猪油熬得差不多,猪油渣全浮在上头,焦黄喷香。
林书颜把两个黄色的搪瓷盆拿出来,上头还有盖子。这盆她小时候还在那种年代电视剧里看过,原来现在就有了。
“我来吧,”油热,想到她手臂上还有伤,贺章起来帮忙装猪油。
他高大身影站在旁边,比林书颜高了大半个头,灶台前一下闭仄起来。
林书颜也不矫情,把大勺递给他。
“先把油渣捞这盆里。”
黄色搪瓷盆,装猪油渣标配。
贺章听她的,把油渣捞出来,锅里的猪油清亮清亮的,装在另一个盆里。
她拿出小碟子,盛出一些猪油渣,撒一点白糖,筷子夹起一块。
“尝尝。”
说完才愣在那里,喂福宝喂习惯了,下意识就夹起来递了过去。
贺章侧头看她,对上那张白皙的小脸,她捏着筷子,眼神闪躲一下,似乎有点懊恼。
贺章莫名觉得有点有趣。
他没说什么,低头把那块油渣吃了进去。
入口就是油香,再是微微的甜,融在一起。
猪油渣里的油几乎熬出来了,没有一点腥味,跟白砂糖很配。
林书颜赶紧收回手,冲着外头喊,“小树,端去跟妹妹一起吃。”
给了贺小树一碟,林书颜又照样装了一碟塞给贺章,“把,把这个送给隔壁高婆婆吧,然后你跟她换五毛钱鸡蛋。”
“好,”贺章接过碟子,抬腿出了门。
林书颜把水倒进铁锅,只觉得脸都在发热。
明明她没什么心思,但荷尔蒙爆表的男人真是……
消受不起……
院子里。
贺小树和妹妹坐在小椅子上,他把沾着一点白糖的猪油渣放进福宝嘴里。
小嘴巴努力咬啊咬,福宝皱着小眉头,等尝出甜味和香味,大眼睛亮了起来。
“啊啊……”
她指指哥哥的嘴巴,意思让哥哥也吃。
贺小树抿唇,看着碟子里的猪油渣,“福宝先吃,吃够了哥哥再吃。”
福宝似懂非懂,见哥哥不吃,着急抓起一块,往他嘴里放。
小短手用力伸着,贺小树只得接了过来。
一咬开,满嘴都是肉香味,没有凉透的猪油渣不脆,有一点梗啾啾的,越嚼越香。
真好吃……
*
“你真看到买那么多肉?”
田埂上。
刘秀梅和贺艳艳远远走来。
贺艳艳嫉妒得磨牙,“妈,你是不知道,三条五花,一大块猪板油,还老些老东西呢,光脸盆就四五个,哼,那些原本都得是咱们的。”
刘秀梅哼了声,“怎么说我也是他婶婶,捞不着东西咱还不能上门吃肉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,我咋都闻到香味了呢!”
贺艳艳急得不行,拉着刘秀梅赶紧往老房子跑去。
……
“小树,你们在吃什么呢,快给姑姑吃个。”
贺艳艳一进院子就闻到老香老香的味道,两小的手里那一碟,分明就是猪油渣啊。
甘甜、清爽。
冰凉的泉水划过喉咙,连脑子都清醒了几分,浑身说不出得畅快。
林书颜上辈子躺在病床上,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小说,有些小说里有灵泉空间,她估摸着就是。
这泉水不止是好喝,还对人很有好处,强身健体,长期喝着,皮肤会变得又滑又白,红红润润。
上辈子,那些照顾她的小护士就经常说她皮肤好得不像生病的人。
林书颜看着身上黑黢黢的皮肤,叹气,喝一个月总能白回来!
她喝完剩下一点,用毛巾沾着,给福宝身上的青紫擦了擦,能缓解一点。
等到以后,让孩子都喝一些,他们都太瘦了,这个年代,能吃饱就算好了,哪里会注重营养,农村的孩子一个个大多都面黄肌瘦。
这两个没妈的,就更惨了。
弄好了东西,林书颜躺回床上,眯了一会儿。
……
这边。
贺小树在村子里晃荡了一圈,心里惦记着妹妹,还是没忍住往家里走去。
刚刚那个女人掉河里了,是不是已经死掉了。
想到这里,他心里不免害怕。
随即又咬紧了牙。
死了就死了,以后没人欺负自己跟妹妹。
他不想看到叔公和叔婆,猫着身子从后门溜了进去。
房间的门紧闭着,贺小树小心推了推,没有推开。
难道是那个女人把妹妹关在里面打,贺小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,一对虎牙龇着,管不了那么多,他抬手就砸门。
“开门,开门,把妹妹还给我!!”
“开门,你这个坏女人!!!”
林书颜刚眯了一小会儿,灵泉里的水让她精神好了许多,身上也不累了。
听到外头的声音,估摸着是贺小树回来了,起身拉开了门。
门刚打开一条缝,贺小树就猴子似地蹿进来,跑去床边。
看到肚子上搭着一点被子的妹妹,眼眶通红。
妹妹怎么了?
死了吗……
他的妹妹。
眼泪珠眼看就要掉下来,他要给妹妹报仇,要杀死这个恶毒的女人!!
贺小树拳头一捏,一转头就朝着林书颜撞去,嘴里‘啊啊啊啊’叫着。
林书颜吓了一跳,被他撞得一个踉跄,赶紧伸手挡住,呵斥道,
“干什么!小声点,别吵妹妹睡觉。”
睡觉?!
妹妹没死!!
贺小树呆在那里,手一抬,用袖子擦了一把眼睛,回头紧紧盯着床上的妹妹。
然而福宝已经被吵醒了,小丫头睡得有些懵,大眼睛眯着,睁开一边,软乎乎地从床上坐起来,头上一点呆毛翘着,呆萌呆萌的。
看到哥哥,眼睛就亮了。
“咯,咯……”
贺小树一下扑过去,把妹妹抱在怀里。
妹妹没有死,没有死掉,他只有妹妹一个亲人了,妈妈说过要保护好妹妹的。
贺小树眼神戒备地看着林书颜。
难道这个女人是想等自己回来,一起打。
林书颜微微皱眉,这孩子心思重着呢,难怪长大还记仇杀了她。
书里他应该是八岁了,但看起来就跟六七岁一样,瘦弱得可怕,肩膀上的骨头都从那破背心里突出来。
福宝一脸懵懵,还不会说话,也不可能帮自己澄清,再说打贺小树这事,确实是打了。
林书颜不指望第一天就能收服孩子的心。
这种事,急不来。
“你身上脏死了,自己打点水洗干净,不然晚上不要你睡觉。”
她声音冷淡,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,“桌上饼吃了,看好妹妹,我去洗衣服。”
说完,没再看他一眼,找了个木桶提着和福宝换下来的衣服走了。
贺小树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,唇紧紧抿着。
她……不打自己?
还给妹妹洗衣服?
不,一定是故意的,这女人是个只会听叔婆话,打他和妹妹的人!!
贺小树心里很清楚,女人是个傻子,脑子不好,什么都听叔婆的。
不对。
她之前不是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吗,怎么今天这么利索。
*
堂屋里,刘秀梅一脸气愤,拉着贺艳艳把林书颜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贺艳艳听她妈叭叭往外说,满脸写着不耐烦,“妈,她是个傻子,哪里还知道你藏饼了,你是不是藏的时候不小心给人瞧见了。”
她打着哈欠,靠在门边,贺艳艳今年二十岁了,还没结婚,听说是看上了一个哪里的军官,正铆足劲往上贴。
本就是贫下中农的儿女,一双儿女供得像少爷小姐似的。
刘秀梅和贺成国两人,指着女儿嫁过去,攀上有钱人家,还有机会回到城里。
在城里住过的两人,心高气傲,鼻孔朝天,这农村这十多年,就憋屈了十多年。
林书颜目不斜视,提着衣服快步走过去,就被贺艳艳叫唤住了。
“诶,傻子,洗衣服去?帮我的也搓一下。”
说完捞起旁边凳子上堆积的衣服,劈头盖脸扔过去。
林书颜侧身避开,掀起眼帘,冷冷看了贺艳艳一下。
她眉眼清丽,干净通透,看得贺艳艳心里莫名一突,随即骂道。
“你要死啊!!把我衣服都弄地上了。”
贺艳艳怒气冲冲跑下门槛,捡起地上的衣服,一股脑塞进林书颜的木桶里。
“给我洗干净点,不然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她可是要嫁给城里军官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身上每一寸都要好好养着,洗衣服这种粗活让这傻子干最好。
后头刘秀梅还在气那个肉饼的事,大嗓门嚎了起来,“还有我们的,都拿去洗了,洗完回来做饭。”
原主在这家就是供她们一家使唤的,比那旧时候的下人都不如。
但如今内里早换了芯子,早不是受气包原主。
林书颜可惯不了一点。
她嗤笑一声,两手捏起木桶里一件衣服。
这家人还真好笑,就这浑身黢黑、没点文化、粗鲁又嚣张的女儿也当个宝,还要嫁给军官,当人家眼瞎啊。
把衣服往地上一丢,林书颜放开一点嗓门。
“自己的衣服自己洗,贺章娶我进门,让我照顾两个小的,可没说连你们几个一把年纪的都要一起照顾!”
“嘿,你今天还来劲了。”
刘秀梅冲了下来,推了一把林书颜,“我们好心收留你们,洗点衣服怎么了!!不该好好伺候我们!”
林书颜瞪了过去,“好啊,那洗衣服的时候,我就让村里的女人都瞧瞧,你那红色的裤头,哦,还有贺艳艳这垫着假胸的小背心。”
贺艳艳脸一般般,五短身材,前平后平,这时候城里的百货大楼已经有内衣了,但农村人里头还是穿的棉背心。
贺艳艳琢磨着男人都喜欢胸大的,每一件背心上都缝了两坨棉花。
此时,那带着棉花的背心就在林书颜手里晃荡,像在嘲笑她。
“你,你不要脸,我不要你洗了!”
贺艳艳一把夺过自己的衣服,一张脸又黑又红地回了房间。
林书颜又斜了一眼刘秀梅手里一堆。
一副你敢给我,我就敢把你裤头给全村人看的架势。
“你给我等着,我明天就给贺章写信,让让他回来收拾你!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,”林书颜翻了个白眼,提着小木桶走了。
欺软怕硬的东西。
告状?
她不告状自己还要去告状呢!
不过刚刚刘秀梅的话倒是提醒了林书颜,这里是她们家,住在这里她太被动。
而且这刘秀梅天天见缝插针地挑拨她和贺小树的关系。
贺小树虽然聪明,但毕竟是孩子,还有福宝,那一身伤,自己总有看不到孩子的时候,免不了还会挨打。
林书颜想着,最好还是找个地方搬出去,带着两个孩子住得远远的,到时候更容易修复关系。
更重要的是,她不是来给人当奴才的!
也不知道这村里有没有空置的房子,想来应该去公社问问。
还有贺章寄回来的津贴和票,那都是给她和孩子,要想办法拿回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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