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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整作品总裁别追了,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

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叫做《总裁别追了,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》的小说,是作者“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,主人公岑溪顾子风,内容详情为:他和顾子风四年了,没有……从来没有过安全措施,但就是没有。岑溪不知不觉,又找到了个唾弃自己的理由。他不知疲倦,漫漫无目的地前行着。脚底结痂的伤口渗出丝丝的血来,岑溪觉得袜子有些湿润,或许是因为太冷了,把疼痛都封冻了。岑溪突然发现自己的交友圈竟然匮乏到如此程度了,想要寻求一个人安慰都没有。他想......

主角:岑溪顾子风   更新:2024-08-17 20:3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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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完整作品总裁别追了,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》,由网络作家“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叫做《总裁别追了,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》的小说,是作者“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,主人公岑溪顾子风,内容详情为:他和顾子风四年了,没有……从来没有过安全措施,但就是没有。岑溪不知不觉,又找到了个唾弃自己的理由。他不知疲倦,漫漫无目的地前行着。脚底结痂的伤口渗出丝丝的血来,岑溪觉得袜子有些湿润,或许是因为太冷了,把疼痛都封冻了。岑溪突然发现自己的交友圈竟然匮乏到如此程度了,想要寻求一个人安慰都没有。他想......

《完整作品总裁别追了,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》精彩片段


冬夜的风呼呼地吹,它吹不下来在秋天就已经掉完的叶子,只能疯狂地往行人的衣服里灌,像土匪一样,把人最后一点温暖也要抢走。

岑溪裹紧身上的厚重的棉服,风将他的脸吹得通红,耳朵和鼻尖都蔓延上粉意。

淡黄色在冬天,是娇艳的颜色,将岑溪衬得明艳动人。

但是他的表情极为失落,眼眶还红红的,让热烈的色彩黯淡无光,浮上一层薄纱般朦胧的悲伤。

路灯照下的灯光被微黄,像阳光的颜色。

岑溪吸吸鼻子,像个球一样走进药店。

他身上还有淡淡的小苍兰,和雪松如风沙般纠缠。

岑溪突然想起来以前读过的一首诗。

我如果爱你——

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,

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;

……

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,

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。

根,紧握在地下;

叶,相触在云里。

每一阵风过,

我们都互相致意,

但没有人,

听懂我们的言语。

岑溪就像是凌霄花,只能依靠着顾子风而活,四年了,顾子风嫌他缠绕得太紧了,不要他了也是应该的。

橡树和木棉同样热烈耀眼,优秀高傲。

岑溪不能同胥珂比。

他看过胥珂在灯光下跳舞的视频,蹁跹若蝶,灿烂惹眼,如同木棉一般,独立自主,和顾子风站在一起,比他般配多了。

想着,岑溪整个人更蔫了。

药店的店员是个小Omega,他看见蔫了吧唧的岑溪,站起身问道:“先生,需要什么?”

岑溪抬眸,目光落到Omega身上,很乖的一个大男孩,眼神清澈单纯。

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。

岑溪想到自己就是在这个年纪被顾子风迷住,一股脑儿进了顾家的大门。

等到自己二十多岁了,才发现自己是个替身。

多可笑啊。

最好的年纪就浪费在顾子风身上了,但是,他还是喜欢顾子风怎么办啊……

想着,岑溪开始掉眼泪,泪水簌簌地落进衣服里,雾气蒸得他眼前蒙蒙一片,什么都看不清。

店员一见他哭了,抬起隔板,慌忙走出来询问:“先生,你怎么了?”

岑溪细碎柔软黑发下的腺体若隐若现,被咬得又红又肿。

店员抬了个凳子,让岑溪坐下,检查过他青紫的腺体,加上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,自然想到另一方面,忙道:“先生,您是遇到不法分子了吗,需要我给你报警吗?”

“如果可以,我可以为您拨打Omega保护协会的电话的。”

店员说得义正辞严。

他们都是Omega,处于社会的劣势,加上稀少,所以要互相帮助。

岑溪揉了揉通红的鼻子,摇头道:“我没事,我就是难过……”

店员眼睛大大的,“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,一定要说哦。”

药店里空调吹着热气,岑溪感觉身体慢慢回暖。

他抹掉脸颊上的泪水,肩膀哭得还在微微颤抖。

连一个外人,都比自己的Alpha要关心自己。

岑溪心情略微复杂。

继而寒意涌上心头。

他声线嘶哑道:“我想要抑制剂……最好的那种。”

要好多好多抑制剂,代替顾子风。

店员大脑宕机了两秒,但还是起身照做。

药店的抑制剂都是一般品牌,对大多数有一定的作用,并没有大医院专门对症下药配制的好。

临到要付钱的时候,岑溪摸着空荡荡的包,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手机。

身上只有五块钱的纸币。

岑溪面露尴尬,只能摇头道:“不用了,谢谢,我明天再来吧……”

店员瞥见岑溪潋滟红润的眼眶,有些于心不忍,他从货架上拿出一盒药,道:“Omega也要学会自我保护,你需要这个吗?”

岑溪看见药名,接过,翻了下说明书,继而失落道:“这个也不需要,谢谢。”

店员温声道:“这个不要钱,我帮你付。”

岑溪眸光闪烁一瞬,浓重的哀伤涌上来。

他拒绝道:“我的身体用不上,谢谢你……”

岑溪蹒跚学步地走进药店,又失魂落魄地走出来。

他和顾子风四年了,没有……

从来没有过安全措施,但就是没有。

岑溪不知不觉,又找到了个唾弃自己的理由。

他不知疲倦,漫漫无目的地前行着。

脚底结痂的伤口渗出丝丝的血来,岑溪觉得袜子有些湿润,或许是因为太冷了,把疼痛都封冻了。

岑溪突然发现自己的交友圈竟然匮乏到如此程度了,想要寻求一个人安慰都没有。

他想,自己没遇到顾子风前,都是在谁那里哭诉的……

公交站旁拐角处有一家花店,在黑夜中亮着温暖的光,岑溪看见摆在门口的花。

大多数已经枯败了,精神不济地垂着头。

唯独有三朵向日葵,看上去稍微有点精神气。

岑溪想起了爸爸妈妈。

他以前难过的时候,就是扑在爸爸妈妈怀里哭的。

妈妈会揉着他的头,对他说“阿岑不要哭……爸爸妈妈都在,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
可惜,爸爸妈妈食言了。

岑溪僵着身子捡起那三朵向日葵,看向即将打烊的店家,怯生生地问:“打折,三块可以吗?”

板子上写的特价五块,但他还要留两块钱坐公交。

店家是个小姑娘Beta,看着岑溪可怜兮兮的模样,心一软,“可以。”

岑溪从兜里拿出皱巴巴的五块钱,请求道:“补我两块,谢谢。”

小姑娘一愣,人还挺好的,给三朵向日葵做了个简易的包装。

向日葵橙黄的花瓣柔软地散开,在路灯下颜色极为明亮,根本不像要枯萎的模样。

“我们的阿岑要像向日葵一样,积极向上,阳光地活着,像个小太阳……”

岑溪鼻腔一酸,连忙别过头去,生怕别人看见了笑话。

正好最后一班公交车来了,岑溪踏上车子,往箱子里面投了才换来的两块钱。

这两块钱崭新的,在他手里还没有捂热。

自己的那五块钱皱巴巴的,像一团废纸,换了人小姑娘三朵向日葵和崭新的两块钱,岑溪觉得自己坏透了。

不值得的……

岑溪紧握着向日葵,泪水肆意地流下。

车窗外景色疯狂后退,纷纷扬扬的大雪落了下来,争先恐后的想要覆盖住什么,但是总有太阳出来的时候,总有雪化掉的时候。

车子到达目的地,岑溪从后面下车。

司机通过后视镜,一直奇怪地紧盯着岑溪,看人情绪低落,最后在车子开走前,大声安慰道:“小伙子,没事昂……什么事都会过去的!”

大哥还挺豪爽仗义的。

岑溪对着缓缓开动的公交车招手,勉强挤出微笑做了个拜拜。

看,一个路人给与的温暖都比顾子风那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要动听得多。

岑溪浑浑噩噩地踱步走进墓园。

他有点想爸爸妈妈了……


“先生,你终于来了!”

“岑少爷不知道在里面情况如何了,只听到里面砸得响,问他,他也不肯打开门!”

车型流畅的迈巴赫平稳的停在别墅门口,管家立刻上来开门,担忧道。

顾子风迈开修长的腿走下车,两步并作一步地往楼上走,即使是慌乱的情况,他也从善如流地像个局外人。

主卧门口,所有的佣人聚集在那里,急得团团转。

闻着从门缝里逃出来的信息素,顾子风被勾得心神微乱,他偏头问:“钥匙呢?”

管家焦急地摊手道:“岑少爷把房门的备用钥匙拿进去了,所以我们也打不开门。”

顾子风微微拧眉,身上的寒意散发,冷得如九天寒冰,他释放出强烈的安抚性信息素,雪松香从门缝中穿过,渗透进衣柜里。

岑溪迷惘的睁开眼,摸着白皙手臂上的针眼,才想起来该注射第二支抑制剂了。

他摇摇晃晃地推开衣柜,像个小熊猫,就地一滚,圆滚滚地滚到床脚,脑袋撞上去,疼得“嘶嘶嘶——”地吸着凉气。

顾子风敏锐的听到了撞击声,他大力拍打了下厚重的门,声线还算得上冷静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
“岑岑,听话,开门。”

岑溪哪里肯听他的,信息素涌进来,他意识稍微清醒了些,光着脚踩在乱七八糟一地杂物的房间里翻找着剩下的抑制剂。

一共要打三针,挺疼的,他第一针没控制好力度,白润的手腕上青了大片,动一下,就隐隐作痛。

他不需要顾子风的信息素。

顾子风想找他初恋情人,就找去吧。

自己只是个跳梁小丑,费尽心力让别人开心,但人家根本不在意,说不定退场后,还会笑着踹伤痕累累的他一脚。

又一针下去,发热期的状况明显减弱,岑溪感觉后颈的腺体跳动得似乎没有那么快了,连带着信息素也能得到控制了。

感觉到小苍兰的香味慢慢减弱,顾子风眼中的寒意更盛。

他抵着门,一字一句,寒声道:“岑溪,现在立马开门,如果一会儿是我自己把门打开,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
岑溪哆嗦了一下,眼中的欲色减轻了不少。

他慌不择路地想爬回衣柜,寻找安全感,却被刚刚拉落在地的抑制剂玻璃碎片扎伤脚掌。

尖锐的碎片刺进血肉,岑溪疼得跪倒在地抱住膝盖,带着汩汩流出的鲜红的血,爬进衣柜。

黑暗再次把他包裹,岑溪感受到了类似于回归母体的安全温暖感,但因为脚掌的刺痛,信息素不可抑制地释放出来,杂乱无章,代表着痛苦和慌乱。

没有得到回应的顾子枫微微后退,挺拔的身形在佣人中间,格外显眼。

他歪了下头,传来清脆的骨骼声,紧接着下一刻,破风声袭来,脚踹在门上,碰撞出巨大的声音。

门框上的门锁被直接踹烂,锁芯掉出来一大截,凄凉地摇晃着。

“砰——啪!”

衣柜里的岑溪缩了缩脚,把自己尽量缩小再缩小,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,不让一点害怕的声线脱离出来。

顺着信息素的来源,顾子风将目光锁定在衣柜里,同时,他也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和地毯上脚掌印的血迹。

他声音又低又轻,带着某种压抑的,冷冰冰的暴戾。

“你们先下去,谁都不要上来……”

门外的人立马鸟兽作散,管家还贴心地将已经撞坏的门虚掩上。

房间只剩他们两个人。

顾子风凉薄的视线滑过地面显而易见的抑制剂,他站定在衣柜面前,冷冷道:“岑溪,你不知道抑制剂对你这种已经永久标记的Omega伤害有多大吗?”

衣柜槛上,顾子风甚至可以看见半边的血脚印。

Omega最是柔弱,特别是发热期的,娇弱得如林间的水仙花,稍微碰一下,粉嫩的花瓣上就能留下深色的痕迹。

顾子风不知道痛感敏锐的岑溪是怎么忍住这么多血,还能不哭出声音的。

岑溪微微抬眸,透过衣柜竖着的缝隙,就能看到门外的身影,他咬着唇,就是一声不吭。

永久标记又怎么样,他只是……提前适应没有顾子风的日子。

顾子风身形微动,毫无预兆的将门拉开,把弱小的岑溪完全暴露在自己视野中。

一回生,二回熟,第二针岑溪就打得熟练多了,没有乌青,也没有飙血,带了点血珠的针眼在雪白的肌肤上仍然刺眼。

这代表着自己Omega嫌弃他。

Alpha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践踏。

顾子风俯身,强势地想把吓得不能动弹的岑溪抱出来。

雪松覆盖过来,灼热感袭上脆弱的腺体,勾得腺体发热发烫,岑溪却猛然大叫:“离我远点!”

他甚至伸腿,一脚踢上了Alpha的昂贵,做工精良的西服。

顾子风看着黑色领袋上面沾染的深色血迹,眼神微微一凛。

这条领带是新的……也是胥珂前两天才送给他的。

顾子风将领带扯下,挂在了门后的挂钩上,才转过头看着惊吓过度的岑溪,压抑怒火道:“岑溪,你今天究竟在发什么疯?”

“别家的Omega是发热期,你是进入发疯期了吗?……”

岑溪极度缺乏安全感,如惊弓之鸟,趁着顾子风不注意,不计后果的从里面重新把柜门关上,手里却还紧紧攥着顾子风的西服。

……

想堆一个窝,把自己藏起来,谁也找不到,顾子风也不行。

顾子风目光闪烁,皮鞋踩在厚实的棕色大熊地毯上,发不出踢踢踏踏的噪音。

这个毯子还是岑溪买的。

岑溪睡觉不老实,加上顾子风睡觉不喜欢抱着人,所以岑溪只能退到床边,有时候半夜就会一个翻身掉下去。

多掉了几次,岑溪就买了毛绒绒的毯子,后来,就算掉下去了,也能扯着小被子继续睡,更不会摔伤。

但是现在,却全是玻璃渣,成了块暗藏危险的地毯,不再能保护人。

和现在的岑溪差不多,像只竖满尖刺的刺猬,不再是以前甜软的Omega。

能把顾子风咬伤刺伤。


压制信息素?

岑溪怔然抬眸,眼睫轻颤地看向顾子风。

何清文直直看向顾子风,声音似乎蒙上了一层冰棱,不可置信道:“顾先生,你不知道对Omega释放压制型的信息素属于家暴范畴吗,岑溪完全可以根据腺体的残留去告你家暴。”

顾子风看了眼腕骨上的表,面上的表情冷峻,“我也可以根据腺体上的橙花信息素,告他婚内出轨,何先生,您是单身Alpha,这样挽着我的Omega,不怕爆出何家重点培养的次子,勾引有夫之夫的丑闻吗?”

平静的话语蕴含十足的警告。

岑溪挣扎着想挣脱何清文的手,道:“何先生,请放手吧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A级Omega,不值得在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里闹出丑闻,于你我而言,都不是好事。”

窗外的风丝丝缕缕地涌进来,又掉了不少黄桷花,其中一朵飘落在岑溪柔软的发丝上。

像落花漂浮在纯澈的溪水。

何清文看到了岑溪眸中失落受伤的神色,心似乎空荡荡的。

他不明白,为什么会有Omega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解释,也不闹腾的。

顾子风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吗,竟然有这么听话的老婆。

何清文松了手,将岑溪头上的脆弱的花瓣从发间拿了下来。

他问:“能站稳吗?”

岑溪看着原地不为所动的顾子风,牙齿咬住下唇内侧的肉,忍住眼眶里欲落不落的泪水,道:“能。”

先是被Alpha求爱信息素勾引,再接着是自己的Alpha无差别攻击,岑溪还有力气站起来,靠的是一股倔强劲儿。

西装裤包裹下两条纤瘦的腿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壁,朝向顾子风的而去。

何清文看着岑溪摇摇欲坠却坚持到底的身形,心中闪过一丝不满。

顾子风终于伸出手,在岑溪将跌倒时,把人一把按进自己的怀里,检查了下他后颈的腺、体,并没有咬痕,才微微放下心来。

男人的下颌线凌厉硬挺,岑溪闻到了残余的雪松,感觉手臂上的刺痒稍微减轻了些。

他觉得自己挺贱的,顾子风都这么对他了,但自己只要闻一闻信息素就知足了。

就算是攻击性的,自己也甘之如饴。

“以后不要走到这么偏僻的地方,以防居心叵测的人意图不轨,而自己也要懂得羞耻,这种情况如果再出现一次,我就不要你了,懂吗?”

不要他了?

不可以不要他。

岑溪的手指慌乱地抓紧顾子风熨烫贴身的衣服,指节泛白,他侧脸埋在顾子风的胸膛上,点头道:“知道了,先生。”

顾子风完全看不出他是被控制方,也无法察觉他叫不了人是因为契合度原因。

岑溪眼睫垂下,遮住眸中的神情。

他的先生不相信他。

何清文看着眼前的逆天操作,这是什么周瑜打黄盖的戏码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?

他听着顾子风的话,不解笑道:“顾先生,不知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是岑溪不懂羞耻的?”

何清文自认刚刚他故意引岑溪发、情,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但岑溪,全程就是被迫的。

还真就是替身可以随便糟践真心,猜疑不定。

顾子风掩唇,指尖落到岑溪微微跳动的后颈,触摸着上面留下的齿痕,笑道:“终身标记过的Omega不轻易受别的Alpha的挑拨,我相信何先生不会不懂这个道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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