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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畅读全文

郑大钱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“郑大钱”的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小说内容丰富。精彩章节节选:前世,她被自己的丈夫亲手送到摄政王的床上去讨好巴结,产下一子后,被丈夫伙同贵妾虐杀,遇人不淑自己白白送了性命,含恨而终。一朝重生,她发誓要让够男人血偿,自己定要站到那权力的最高峰!虐渣男,撕白莲,蓄意接近前世那个占了她身子的权臣,借他之力虐渣复仇!直到有一天,她看到那个权倾天下的男人眼神浓烈且炙热眼神,方知与虎谋皮被反噬的危险……待她知道怕时,却被那个腹黑的男人掐腰逼至角落:“这会儿知道怕了?利用完我了就想跑?晚了!”...

主角:谢德音陆元昌   更新:2024-05-03 18:3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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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德音陆元昌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畅读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郑大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郑大钱”的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小说内容丰富。精彩章节节选:前世,她被自己的丈夫亲手送到摄政王的床上去讨好巴结,产下一子后,被丈夫伙同贵妾虐杀,遇人不淑自己白白送了性命,含恨而终。一朝重生,她发誓要让够男人血偿,自己定要站到那权力的最高峰!虐渣男,撕白莲,蓄意接近前世那个占了她身子的权臣,借他之力虐渣复仇!直到有一天,她看到那个权倾天下的男人眼神浓烈且炙热眼神,方知与虎谋皮被反噬的危险……待她知道怕时,却被那个腹黑的男人掐腰逼至角落:“这会儿知道怕了?利用完我了就想跑?晚了!”...

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畅读全文》精彩片段


青黛哪里敢吱声,只敢上前来将帐幔放下。

她往里瞥了一眼,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二人,男子高大健硕,躺在榻上,越发的衬得她家小姐娇小,摄政王的朝服威严庄重,小姐衣衫素淡,这般躺在一起,竟有种说不出的般配和谐。

青黛赶紧收回自己的想法,只觉得不可思议。

小姐如今是平阳候的世子夫人,怎么都不该跟摄政王有关系。

便是真的跟世子和离了,摄政王这样的人物,侧妃的位置,只怕都轮不到和离之身的小姐。

若是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摄政王,倒不如在平阳候府。

青黛满怀心事的退了出去,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若有所思。

谢德音这一睡,仿佛睡了许久许久,开始她像是在火炉中行走,走了许久才到了凉爽的地方,终于歇了口气。

可是没过多久,便有觉得身旁多了个火炉,她不自觉便想离那个火炉远一些,可是刚刚远离,那火炉仿佛有手有脚,竟然将她困在了一方天地里面不能动弹。

谢德音自小便怕热,梦里也觉得异常难受,身上汗津津的,只想将火炉推开。

待她终于清醒时,才发现,哪里是什么火炉,竟然是周戈渊这个狗东西!

此时正将她圈在怀里,头抵着她的额头睡着。

睡醒看到这样一张脸出现在眼前时,可想而知谢德音此时的感受,她想都没想便要推开他搭在她身上的胳膊,要远离他。

周戈渊在谢德音的推搡下,也已经醒来。

此时外间天色已经全暗了,屋内没有掌灯,他并未动弹,只睡意浓浓,声音微哑问道:

“什么时辰了?”

等了片刻见没人回答,他才睡意惺忪的坐起,依靠在床头,瞥了一眼里侧的谢德音,冲外面喊道:

“来人。”

青黛听到里面的声音,便急忙的进来,听到帐内喊着掌灯,忙摸索到桌边,将银灯点亮。

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
“回王爷,亥时了。”

青黛上前将帐幔掀开,挂在一旁的金钩上,见小姐此时已经醒来,坐在里侧,垂首凝眉,手扶着自己的小腹,不知在想着什么,青黛有喜有忧。

“小姐,你终于醒了!您昏睡的这一天,快吓死奴婢了!”青黛忍不住便红了眼眶。

谢德音抬头看到青黛,浑噩的神识渐渐清明了起来,昨晚发生的一切也都回忆了起来。

周戈渊皱眉,这里是王府,王府上下都知道他平日里喜静,若是他没发话,任何人不敢喧哗。

谢德音抬头见周戈渊神色不虞,便低声让青黛退下了。

“婢女没有规矩,吵着王爷了,臣妇代她赔罪。”

周戈渊听着她的话,唇角微翘。

“臣妇?”

周戈渊没有再多说什么,如此充满讥讽的两个字,便足以说明一切了。

谢德音脸色发白,眼中阴鸷之色渐浓,显然是昨晚的一切依旧刺痛着她的心。

谢德音知道,昨晚若是没有周戈渊,自己将万劫不复,这个恩,她记着。

“昨夜多谢王爷搭救,救命之恩,没齿难忘。”

“就一个没齿难忘?”周戈渊挑眉,上下打量着她。

他这种语气,这种目光,轻佻浮浪,强势中透出一丝不正经来,与他昨日夜里身披铠甲凛冽威武判若两人,带着三分压迫,三分占有欲,将男人的两面性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
曾经做过最亲密事情的男女之间,有一些心思是无需明说的,便是一个眼神都应明白对方的暗示。

谢德音自然明白。

她恨过周戈渊,尤其是知道他就是煜儿的生父,前世对煜儿不闻不问,间接导致了后来的悲剧。

若是对陆元昌的恨意有十分,对周戈渊的恨意便有七分。

昨夜里,他肯来救自己,已经让谢德音对他的恨意减少,她中了药,那种情况下,他都没能趁人之危,而是应了她所求,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,就冲这点,谢德音对他的恨意已经淡了。

但是这并不代表,她愿意放下一切,甘心做他的玩物。

“改日臣妇定会备大礼,拜谢王爷的救命之恩。”

谢德音一口一个臣妇,听在周戈渊的耳中及其刺耳。

“到了这番田地,你还想着回平阳候府,回陆元昌身边?”

谢德音垂首敛眸,周戈渊看不清她眼底的思绪,只听她声音浅淡平静的说着:

“臣妇毕竟是陆家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,不回平阳候府,还能去哪儿。”

她这幅平静淡然的模样,倒让他想起了昨天夜里,她手握着金钗疯狂刺向马庸的一幕,六十七处伤痕,那时得有多绝望,才迸发出如此大的恨意?

他又想到将她拽到身前时,她那双迷蒙却又带着恨意和执拗的眸子,笑的倾倒众生的问他怎么还没死的疯狂。

他无意识的抚摸着腰间的龙纹玉佩,好一会,开口道:

“若是本王给你换个身份,留在本王身边呢?”

说完,周戈渊自己心头也猛地跳了一下,似乎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
说完后,忍不住睇了她一眼。

只见她抬头,有些诧异,又有些明了的看了他一眼,随后轻笑一声低下头去。

“因何发笑?”周戈渊抬手,将她下颌挑起,看着她眼睛,声音压低了几分:“跟着本王,委屈你了?”

谢德音面对着他恣睢的目光,没有丝毫躲避,只缓缓说道:

“原先,好歹我是侯府世子妃,王爷只当我是个玩意儿罢了,如今王爷想让我做一个连姓名身份也没有的玩意儿,我不该笑吗?”

周戈渊的眉目间染上了阴郁的暗芒,薄z唇微抿,不知是该斥她一句不知好歹好,还是让她反省她一个二嫁之身能留在他身边已经是天大的荣幸!

他周戈渊便是再不堪,想要什么女人,还不屑让人勉强。

他松开手,嗤笑一声。

“看在谢家的面子上,才给你一份体面,让你留下,既然你愿意回侯府继续做陆元昌手里送给别人暖床的玩意儿,随你。”

周戈渊抬脚便下了床榻,整理好衣衫后,偏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,冷声道:

“下一次,莫要指望本王再去救你。”

说完便转身出去了。

不知为何,谢德音在他的声音中,听出来一丝恼羞成怒的成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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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了什么?”

“他说......平阳候府的后花园里的假山林立,石处不错的景致,邀......夫人同去。”

今日事平阳候府办寿宴,到处都是宾客和仆从,若是被人寻到一点把柄,自己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!

“若是我不去呢?”

“他说......说夫人若是不去,他便亲自来寻。”元宝说完,便不敢再看谢德音的神色了。

她想也想得到夫人此时的怒火,只不过那位爷想做什么,还真没有人能拦住。

谢德音气笑了,知道他这样说了,若是自己不去,他真的会说到做到,咬碎了牙只能按照他说的做。

此时宾客都在前厅和荷风苑,炎热的天气,后花园反倒没人。

谢德音让元宝守在入口处,她会些功夫,能躲藏好,必要的时候,来人也不是她的对手。

她带着青黛进去了,假山石旁,周戈渊身如华岳般负手而立,听到声音,他转过身来。

脱了那玄色颇有威仪的朝服,只着月白色的锦衫,白玉冠,青玉带,少了几分压迫,平添几分清隽风姿,隐有几分渊渟岳峙的威势。

“臣妇拜见王爷。”谢德音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停步行礼。

周戈渊面无表情,双目泓邃,泛出酒意,却无醉酒的混沌,反倒是泛着清冷之意。

看着她刻意与自己保持的那点距离,他唇角讥诮。

“随本王进来。”

谢德音垂首轻咬着下唇,随着风轻轻吹来,他身上的酒意混合着冷木香的气味萦绕在她鼻尖。

这样一个喝了酒的男人,谢德音不想随他进去。

“王爷有何吩咐,在这里便可以说。”

周戈渊冷眼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青黛,目光落回到谢德音的身上,往前一步扼住她的下颌,让她被迫仰头,一双眼睛闪着迫人的恣睢在她脸上巡视着,让人如坐针毡。

“让你当着你丫鬟的面伺候本王这个奸夫,你愿意?”

谢德音:“......”

身后的青黛,更是将自己的头垂的更低了,谢德音心里恨不得狠狠地捅他两刀。

周戈渊不由分说,长臂一揽,将她纤细的腰z肢揽进怀里,带着进了假山林中,青黛在后面万分担心,可是又不敢跟进去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摄政王强势将小姐带走。

谢德音平时不来假山林这边,这边山石堆叠,石洞遍布,还有那茂盛的藤蔓垂了下来,宛如给山洞罩上一层天然的门帘。

只见周戈渊拨开藤蔓,带着谢德音进去了。

里面的黑暗,让谢德音的眼睛不适应,脚下的碎石险些将她绊倒,好在周戈渊手臂有力,稳稳的将她半抱在怀里。

许久,谢德音才适应了黑暗,透过藤蔓间的光亮,看清了周围的环境。

没想到这出假山林中,还有这样一个山洞,虽不大,但也并不狭窄。

“本王的东西呢?”带着些许醉意的话,音色低沉慵懒,带着些许不正经。

谢德音回神,微微仰头,昏暗中似乎看到了他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
谢德音想到了元宝拿给她的东西,脸色涨红,好在黑暗中他看不到。

“臣妇这儿并没有王爷的东西。”

“呵。”

听着他鼻嗤一声,腰间的手似乎更用力了。

“那本王便亲自动手取了。”

说着,谢德音便觉得腰间的手掌,沿着腰线往上慢慢而去。

谢德音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,周戈渊的声音与平日的冷厉不同,更多了几分放纵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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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着素淡轻逸,一点都不庄重!

谢德音余光中看到他了,也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,只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。

心想着,难得他这样日理万机的摄政王,竟然还有心思看别人家的八卦。

翠竹园本就是隔开了外院和内宅,此时见回廊出都是男眷,虽知失礼,但是想着经过这次,谢德音这个原配正室要颜面扫地,也顾不得许多了。

她让丫鬟去推开门,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今日这样的场合行苟且之事。

王氏此时匆忙赶来,一把拉住周华月,低声训斥:“你闹够了没有!”

周华月扶住王氏,语重心长道:“娘,媳妇知道您操心侯府的事情,不用生气,一切有我在呢。”

说着周华月便让人推开门,去将里面的人拖出来。

小厮们得了命令,便闯了进去,没一会,便个个灰头土脸的出来了,跪在院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。

周华月知道小厮们忌惮平阳候,陆元昌听闻了这边的事,也匆忙赶了过来。

看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陆元昌脸色极为难看,走到周华月跟前,低声不悦道:“你弄这么大阵仗是想做什么?”

周华月跟着定远王在边关长大,定远王妃死的早,的后院只有一个妾室,周华月受那妾室影响,性情养的娇弱眼界有限,本不堪掌中馈,奈何府中无人接手,便落到她的手上。

此时见祖母的寿宴闹成这般,陆元昌后悔莫及,暗暗警告道:“还不快引着女眷们回去!”

现在侯府如同一个笑话般,真要是发生了什么事,丢人丢大了!

周华月眼看着马上要让谢德音出丑了,一个两个都来阻止,就在周华月犹豫的时候,平阳候衣衫凌乱的从房间内出来。

只见他脸色泛红,显然是醉酒下不清醒的状态,走路踉跄,出来后跌跌撞撞险些栽倒。

陆元昌惊讶万分,赶忙上前扶起,“父亲,怎么是您?”

平阳候的酒量不错,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,不过喝了两杯便酒意上头,被人搀扶着来了翠竹院,后面更是莫名其妙来的冲动,幸了一个丫鬟。

这会依旧脑子发胀,头疼欲裂,刚要说话,便两眼一翻,晕厥了过去。

陆元昌大惊,喊人将他抬走看医,周华月一间这情况,给这段时间新提拔上来的心腹使眼色,让她们进屋去把剩下的那人拉出来。

平阳候还没来得及抬走,一个衣衫不整,勉强捂着里衣遮羞的女人便被拉了出来。

“好你个青黛,竟然恬不知耻,勾z引......”

周华月的声音仿佛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,哑声之后,惊诧且尖锐的出声:“樱桃,怎么是你!”

经常进宫的夫人们都认识樱桃,原来是太后宫里的婢女,周华月出嫁的时候,便跟着周华月来了侯府。

人谁也没想到,让平阳候不顾场合私会的人竟然是樱桃。

周华月无媒苟合,与人奔婬为妾,没想到樱桃跟了她几个月也有样学样,竟然还勾搭上了平阳候。

且周华月还想将帽子扣在别人的身上,开始口口声声喊得是青黛。

男眷那边不知侯府内宅的情况,只觉得平阳候如此行径,真的是败坏家风。

女眷那边本身就盯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,这会看到这么一出大戏,都小声嘀咕着:“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,旁的没学会,这些下作的手段倒是学的精通。”


“昌哥儿媳妇,你过来。”

谢德音没想到陆老夫人谁都没理,竟然喊自己上前。

谢德音上前,墩身在陆老夫人的床头。

“祖母,孙媳在。”

陆老夫人拉住了谢德音的手,一双浑浊的眼睛带着歉意道:

“是我们陆家对不起你,让你刚进门三个月,便要忍受欺辱,老婆子年纪大了,看着他们胡闹,没能及时制止,是祖母的不对。”

谢德音低垂着头,只低声道:

“与祖母无关,是孙媳无能,留不住夫君的心。”

陆老夫人哪里看不出来谢德音的委屈,以及对陆元昌早已死心的心寒。

只是现在府上的情况,得有个人掌控全局。

在揽月庭的时候,她便看出来了,这个谢氏虽然千娇百媚,看着软弱可欺,但却是有大主意的人。

王氏母女加上周华月都没在她手里讨到好处,丢了面子又丢里子,不急不躁,娴静沉稳,这样的人,才有做当家主母的资格!

王氏那个目光短浅的,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苟利,得罪了谢氏,实在是愚蠢。

“祖母知道你的委屈,我们女人一朝嫁了人,有几个不委屈的?昌哥儿那个糊涂孩子不知道你的好,日后他渐渐会明白的。

孙媳妇,你是个聪明人,当知道女人这一生眼光要放长远一些,丈夫的宠爱,全然没有自身的地位重要。祖母跟你说句贴心的话,你是昌哥儿的正室嫡妻,不管什么人都不能越过你去,糟糠之妻不下堂,公主再美是二房,只要你在,代表的就是我们侯府。”

陆老夫人说到此处,深深的看了谢德音一眼。

“同样,能带给你荣辱的,也只有侯府,女子出嫁从夫,老来从子,如今你不指着昌哥儿过活,又指着哪个?纵然你不想跟他过了,可是和离归家后,你的日子就能过好了?祖母知道你与他怄气,只是这夫妻间,再大的气,隔了这么久也该消了。

如今经历了这些,想必他心中也有一杆秤,孰是孰非,他心中必然是清楚的,日后定然不敢再做那些糊涂事,你与他好生过日子,若是实在是他寒了你的心,你不念及这份情了,便生个孩子。

后宅孤苦,有个孩子在身边,又是我平阳候的长子嫡孙,将来整个侯府都是你们母子的,何必跟那些眼皮子浅的女人争一时长短。”

谢德音虽低着头,也知道陆老夫人此时是什么神色。

这满屋子人,就她一个明白人了。

这是知道王氏不堪用,二房三房掌管侯府只会更乱,且名不正言不顺,周华月一个妾室更别说,今日惹出这样的乱子,周华月功不可没。

陆老夫人只怕是想将府里的这摊子事情交到自己的手里。

陆老夫人有句话说的没错,她没打算和离,毕竟要给煜儿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,留在侯府是她最好的选择,将来这个侯府只能是他们母子两个的。

谢德音闻弦知雅,只垂眸说道:

“祖母有所不知,并非我不想好好过日子,我进门已有四个多月,夫君有夫君安排,婆母有婆母的打算,这府里的奴仆,管事,账目,孙媳并不能全部调度掌控,实在是有心无力,怕惹出乱子,才偏居沧澜院,修身养性。”

陆老夫人何许人也,一下便听出了问题的关键。

王氏只给人管家权,却揽着所有的财物,让人贴钱管家,更是对谢氏诸多为难,府里的奴仆也是看碟下菜,谁愿意接手这么大一个侯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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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观陆琳琅,不管是身上的衣衫绸缎,还是环佩珠钗,都奢华到极致。

谢德音这一番话,显然是在说陆琳琅不问自取,她们个个端起手边的茶水,低头抿茶,余光中却静等着看戏。

陆琳琅万万没想到谢德音竟然会当众给她难堪,当即脸色涨红,此时她知道不能乱了阵脚,如今各府的夫人都在相看未出阁的女孩,她若是落一个强占嫂子嫁妆的名声,那她休想找到好婆家了。

陆琳琅强撑着露着笑脸,仿佛很惊讶的说着:“这支金钗是娘给我准备的及笄礼,怎么在嫂嫂那儿?”

谢德音猜到她会死要面子,慢条斯理的说着:“你的及笄礼?”

王氏也有些慌神,生怕谢德音去跟陆琳琅争论,赶忙打圆场说道:“就是,这金钗怎么在你手里?害的你妹妹好找,你若是喜欢,回头我让人再去给你打一对,犯不着拿你妹妹的。”

王氏捏准了谢德音面人一样的脾气,平日里不管自己说什么,谢德音都只认错,不反驳。

如今自己将偷拿金钗的事情推到她的身上,想来她也不敢吱声。

不料此时谢德音却抬头,看着王氏母女,眼神坚毅,身姿沉静,原先她浅笑盈盈风华万千,此时这般神色清冷更是摄人心魄。

“不过是一对金钗,我出嫁时,父母为我准备了许多,我本不在意是谁拿了,左不过都是自己家人。琳琅妹妹正月及笄,我二月进的门,母亲说这是琳琅妹妹的及笄礼,便是说我贪图妹妹的首饰,不问自取。

知道的,说我们一家和气,姑嫂相亲不分彼此,不知道的还当我谢家的女儿没有教养,为了个金钗落得个盗窃的名声,旁人说我什么都认,但这父母教养之名,关乎我谢家声誉和家风。哪怕我谢家是商贾之家,也自有傲骨,不容许人这般污蔑!”

谢德音本就模样迭丽,容貌极盛,这般站在那里不亢不卑,掷地有声的说话,一时间所有人都收起了轻视之心。

王氏哪里想到平日里软绵绵的谢德音,如今竟然敢当众顶撞她,且这般不顾侯府的声誉。

王氏怒不可遏,待要发怒之时,周华月在一旁凉凉的说道:“我明明记得琳琅妹妹及笄的时候戴过这个金钗,怎么就成了姐姐你的陪嫁之物了?”

随着周华月的发声,一时间,在场诸位夫人看谢德音的眼神便不同了。

刚才险些被她骗了过去,听她说的掷地有声的,险些以为是真的。

王氏虽然看不惯周华月这段时日以来的所作所为,但是现在周华月站出来替自己说话,无意识帮了大忙,王氏瞬间便气焰高涨了起来。

“什么谢家家风,什么自有傲骨,我看就是一门不知自己几两重的轻賎货色,我儿本该娶华月这样的皇家贵女,不知道你们谢家使了什么腌臜手段,才做了我们侯府的世子夫人。如今进了侯府不知道安分守己,手脚不干净,还敢大言不惭的污蔑人,我们陆家容不得你这样的妇人来败坏门庭!”

在场的诸位夫人乐得看笑话,谁也不吱声,任由王氏奚落谢德音。

陆老夫人一向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媳敛财又糊涂,她们母女两个加上周华月所说的,她一个字也不信。

只是若是今日这贪图媳妇嫁妆从而盗取的名声扣在她们母女头上,陆家小辈儿的女孩,便别想再找到好人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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